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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小乘涅磐

[翻译问题] “したか”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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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 15:57:0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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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忍者 于 2009-1-1 15:55 发表

小声些。


堂々で話します、怒涛の声は封じることできな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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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 16:12:1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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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跑哪去了,问你正经事呢,来忍术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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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 16:14:10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soukan88 于 2009-1-1 16:12 发表
忍着,跑哪去了,问你正经事呢,来忍术阿

我要杀了你。你什么时候才能把我名字写对。
还有问你铃木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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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 16:15:3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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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忍者 于 2009-1-1 16:14 发表

我要杀了你。你什么时候才能把我名字写对。
还有问你铃木的书

铃木的书是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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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 16:16:19 | 显示全部楼层
你有没铃木大拙有关剑道(武道)方面的电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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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 16:18:5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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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木大拙是日本现代著名的禅学思想家,
和剪道无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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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 16:22:35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soukan88 于 2009-1-1 16:18 发表
铃木大拙是日本现代著名的禅学思想家,
和剪道无任何关系

和剪道当然没关系了。
是武道。我曾经看过德国人写的(弓和禅)其中有讲铃木大师曾经讲过禅和武道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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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 16:25:4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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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木大拙对西方禅佛教发展的影响

                                                                     佚 名

摘要:铃木大拙是20世纪上半叶对西方禅佛教发展影响最大的学者和禅师。他所弘传的禅佛教思想深刻地影响了当代西方社会佛教特别是禅宗的传播和发展。铃木在向西方主动弘扬禅佛教的同时,强调了东方思想的优越性;并用异于传统佛教研究的方法和策略影响了20世纪上半叶的禅佛教研究;在积极与西方思想汇通的同时,也对西方社会的生活及其文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关键词:铃木大拙禅佛教20世纪

20世纪以前的禅佛教还仅仅是一种远东的智慧,到了20世纪则成功地打破地域的藩篱,杜默林(Heinrich Dumoulin)称之为“禅史上的一个跨时代的转移”[1] 。这种“转移”不仅意味着具有典型东方宗教色彩的禅佛教思想,跨越了地域的局限,进入了西方的视野,得到欧美世界越来越多的关注;而且意味着禅佛教在继承东方传统,承上启下的同时,也在另辟蹊径地谋求发展。这种“转移”的形成一方面缘于禅佛教独特的内容和形式契合了二十世纪西方社会的历史文化环境;另一方面毋庸置疑地归功于一批致力于向西方传播佛教及禅宗的热诚人士。其中,日本临济宗释宗演的弟子铃木大拙(Suzuki Daisetz Teitaro,1870-1966)被公认为是向西方传播禅佛教的第一人,他所弘传的“铃木禅”被认为是通向现代禅学的第一步,是研究当代西方佛教及禅宗传播发展的关键。

纵观铃木的一生,从1893年随释宗演参加芝加哥的宗教会议开始,到1966去世﹐73年的漫长岁月,他一直致力于佛教的研究和传播,先后十余次在欧美巡回讲学,多次参加世界性的宗教会议;他一生中的很多时间是在美国度过的,了解并熟悉西方文化;所著的英日文著作﹑和由他翻译﹑编辑校对的著作数目非常庞大。古田绍钦将铃木大拙的著述活动分为六个时期:首先是自1927年,铃木于英国伦敦出版《禅佛教文集》的第一卷,至1934年,三卷本全部出齐这一期间,他主要集中于对华严思想进行研究;其次是1935年前后对达摩禅以及慧能禅等的研究,其成果汇集于1951年的《禅思想史研究第二》中;第三时期是1940年前后对盘珪禅的研究;第四时期是在1939-1942年间对无心思想的研究,主要著作有《论无心》;第五时期是在1944年前后以日本的灵性为题所做的研究,代表作有《日本的灵性》等;第六时期是1947年对临济“人”的思想的研究工作,最重要的著作为《临济的基本思想》。

铃木大拙去世后,岩波书店在昭和43年(1968年)3月到昭和46年(1971)7月间连续出版了《铃木大拙全集》30卷以及别卷2卷。[2](P142-153)铃木的这些等身著作几乎涵盖了禅学所有的领域,所体现的思想内涵和功过是非也引来了后世的学者广泛的讨论,但究其根本,铃木事业的最大的意义在于他给20世纪上半叶西方佛教的发展打上了“铃木禅”的印记,使禅学西渐呈现出与以往佛教西渐不同的发展轨迹和特点,并对西方佛教和禅未来的发展道路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一﹑由“西方民族主义”到“东方民族主义”的转化

赛义德(Edward Said,1935-2003)在《东方学》一书的扉页上引用卡尔·马克思的名言“他们无法表述自己,他们必须被别人表述” [3]来描述西方民族主义霸权话语体系下的东方学,在这条魔咒之下,20世纪之前西方对于佛教的了解多是基于博学的目的,或是站在西方文化中心论的立场上,以剥夺东方文化自我“表述权”的状况下进行的。那些西方的传教士﹑探险家﹑东方学学者和语言学家们要么为了散布上帝的福音,要么出于寻密猎奇的心态,站在自诩为优势文化的立场上曾开展过一系列的充斥着西方民族主义色彩的佛教研究。

根据佛雷(Bernard Faure)的考察,早在16世纪西方的两位的耶稣会士,利玛窦(Matteo Ricci 1552-1610)和弗朗西斯·塞维尔(Francis Xavier 1506-1552)就已在他们的文字中分别提到过中国禅和日本禅,但却将其混同于的“神秘主义”(Mysticism)和“静默主义”(Quietism),这符合“西方想象”(westernimagination)中的禅的形象,但实际上只是一种误读。[4]即便是这种误读,持续的时间也并不久远。

据伦敦佛教学会主席韩福瑞 ( Christmas Humphreys) 介绍,到1927年以前,除了忽滑谷快天的《武士的宗教》(Religion of the amurai, Luzac & Co. 1913)和《东方佛教》杂志(The Eastern Buddhist﹐1921-1939)之外,西方读者几乎没有再见到任何有生活体验的禅宗著作。[5]而这一切在1927年铃木大拙出版了他的《禅论集》(Essays in Zen Buddhism)第一集时发生了改变。铃木打破了这个魔咒,主动地面对西方进行“自我表述”,他对于禅的诠释迎合了当时西方的反理性思潮,在批评西方理性至上的原则的同时,指出西方思想“二元论”缺陷,强调禅的世界性和超越性,将东方文化,确切地说是日本文化的优越性推至极致,这在他的诸如《禅与日本人的气质》﹑《禅与日本文化》﹑《日本的灵性》﹑《日本的灵性的自觉》等一系列的著作中可以清楚地看到。

在《禅与日本文化》一书中,他写道:“希腊教我们寻找原因,基督教让我们信仰,禅要超越彼此,原因和真理,人和神;超越逻辑进入到存在和生活的自然之中”。[6]他提出禅的“无分别智”、“般若之智”是最深刻﹑最高深的人类智慧,而此智慧却产生于东方,具有洞察真理的独一无二性,这如果不能等同于在宣告东方思想优于西方思想,最起码也是在东西方文化的相遇中强调了东方的超越性。不仅如此,多有学者批判铃木禅体现了一种民族主义,在《禅学随笔》中他这样论述武士道与禅的关系:“自日俄战争以后,常为人谈论的武士道,其发展受着禅宗相当的影响。事实上,它是日本三种道德力量的结合产品──神道、儒教与佛教。……但公平的观察者将不会否认,禅宗与武士道中的宗教与精神层面有着密切的关系。因为武士道的人生观与禅宗的人生观甚为相近。

日本人在面对死亡之际,那种显然可见的安静,甚至喜悦,日本军人在面对强敌时,那种无畏以及同对手的公平竞争,都是武士道所特别强调的,而所有这些都是来自禅宗的精神训练,而不是来自某些人所认为的东方人特有的盲目命运观。”[7]从中不难发现“铃木禅背后深藏着的另一种权力关系---禅的日本民族主义和帝国主义的联盟”。[8](P411) 针对此问题的反省和探讨一度成为20世纪后半叶禅学研究的另一个热门话题。

二﹑从传统学术到反常规学术的转化

一般认为,西方的佛教研究自毕尔奴夫(Eugene Burnouf,1801-1852)之后进入新阶段,开始所谓的“现代佛教研究”;这种建立在语言学(philology)与历史文献学extual-historical criticism)方法上的研究一直都是佛教学术界的主流。[9]

20世纪早期的禅佛教研究则有所不同,在以铃木为代表的日本禅师的阐述下,禅以超理性﹑超知识主义和超历史主义,即以反常规学术的意趣进入西方的视野。毫不夸张地说,“西方人的早期禅学书写,基本是在铃木大拙所推荐和解释的禅的观念基础上所开展的”,并且这种影响一直持续到70年代。[10](P396,397)

铃木对于文献学,文本语言学的历史性研究的态度一直都很明朗,在铃木看来,由语词和句法的“文本”再到历史的研究方式,不足以对禅的历史和内涵进行清晰正确的了解,对于禅的公案﹑禅的“教外别传”﹑“不立文字”乃至禅的传灯史都不能从简单的言义结构去理解,因为“禅绝不仅是历史所说明的。尽管历史可以告诉我们许多关于禅与其他事物或事件的关系,但亦只是关于禅的事情,而非我们大家所生活的禅之本身。”[11](《禅:敬答胡适博士》)

在50年代那场铃木与胡适之间著名的英文论辩中,他贬斥以胡适为代表的那些用历史文献学的方法来研究禅的人,无论“技巧如何高明,态度如何真挚”“对于禅的本质绝不会得到切实的了解”,除非“我们从禅的里面去体会禅”,而这里所谓“禅的里面”即是指个体生命的内在体验,一种内在的直觉经验,是“般若的直观”。

般若的直观是主客二元未分以前不可思议的禅智,传统逻辑和概念分析的规则在这种经验面前会黯然失效,因此关于禅的知识的了解并非等同于领悟禅本身。他对于禅的解读一反由“文本”而语言而哲学的传统方式,强化了禅的“实践”对文本解读的优先性,有意忽略了禅佛教背后的历史因素。例如,有学者指出作为临济宗传人的铃木,在他对于禅史的考察和禅宗思想的阐释中,有意规避开禅宗的其他宗派。

不仅如此,在批判胡适的历史考证法无助于了解禅的精髓的同时,铃木自己却也被批评为僧侣式的佛教研究,同样存在众多问题。直到60年代柳田圣山运用了批判的历史学方式著述了《中国初期禅宗史书之研究》一书,西方学术界才对铃木的禅诠释方法的缺陷有了清楚地认识。20世纪80年代后,“西方禅学研究发生了一次重要的转向。即禅学的研究由哲学为主转到以历史、文化史为中心的研究上来。这一转移同时也意味着西方禅学研究史上“铃木时代”(Suzuki stage)的终结”。 [12] (P403)

三﹑禅佛教与西方思想的汇通

1.禅佛教与西方哲学的汇通铃木影响下的禅佛教一开始就与西方哲学互相汇通。对于禅与哲学的关系问题上,铃木是有很大的话语权的,因为他具有一定的东西方哲学背景。铃木来源于东西方思想的交汇地日本。日本早在明治维新初期,就大量且全面地引入了西方思想和文化,接触到西方哲学。明治维新以后,出现了将西方哲学与日本传统思想相结合的日本近代哲学。

佛教思想是日本传统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与西哲相遇的过程中,难免要进行各种调适以回应日本“西化”的要求。这一“佛教哲学化”的工作最初是由佛教学者井上圆了﹑清泽满之等学者尝试进行,而最后是由哲学家西田几多郎(1870——1945)完成的。铃木的思想多少受到了西田几多郎的京都学派的禅学研究方式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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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 16:26:5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无语了。是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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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 16:28:2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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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忍者 于 2009-1-1 16:26 发表
我无语了。是武道

哪有啊,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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