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证:竺家荣译《我是猫》之得失(70)
208. 竺译:巡警没有笑,说:“那么,请你交一份失盗申报表。写明‘明治三十八年某月某日,锁好门窗就寝后,盗贼将某套窗摘下,溜进某室内,盗走几样物品。特此申诉。’这不是申报,是申诉,最好不写台头。”
原文:巡査は笑いもせずに「じゃあね、明治三十八年何月何日、戸締まりをして寝たところが、盗賊がどこそこの雨戸をはずしてどこそこに忍びこんで品物を何点盗んでいったから、右、告訴に及び候なり、という書面をお出しなさい。『届け』ではない『告訴』です。名宛てはない方がいい」
说明:既然“不是申报,是申诉”,怎么又叫“交一份失盗申报表”呢?
原文里可没有这种自相矛盾的说法。
华南虎译:巡警倒也没发笑,继续说道:
“这样吧,你们递交一张书面诉状,上面写‘明治三十八年某月某日,关门安睡之后,有窃贼撬下某处套窗,潜入室内某处,盗去物品若干,特此申诉。’。注意,是诉状,不是报告,不用写抬头的。”
209. 竺译:捻绸外褂。那是河野的婶子送给我的纪念品,所以同样是捻绸,和现在的捻绸不是一个档次的。
原文:糸織りの羽織です、あれは河野の叔母さんの形身にもらったんで、同じ糸織りでも今の糸織りとは、たちが違います。
说明:①“河野の叔母”中的“の”表示同格物,相当于“…である”。
例如:看護婦の妻/当护士的妻子。
ビールのよく冷えたやつ/冰得透的啤酒。
所以“河野の叔母”不是“河野的叔母”,就是“河野叔母”。
这是个日语专业大学一年级就应该掌握的语法现象,专门教翻译课的竺老师怎么犯这么个低级错误呢?想不通。
顺便提一下,于雷译本作:“河野婶”——至少没错。
刘振瀛译本作:“河野家婶母”——地道。
尤炳圻•胡雪译本作:“河野婶娘”——不错。
②“形身にもらった”是“作为遗物而得到的(东西)”,当然具有纪念意义,但不是一般的纪念品。
顺便提一下,于雷译本作:“河野婶送给我的纪念品”——错得一样。
刘振瀛译本作:“河野家婶母去世时遗下的纪念物”——地道。
尤炳圻•胡雪译本作:“河野婶娘的纪念品”——含糊其辞,不好。
去年出版的卡洁译本作:“河野婶婶送给的纪念品”——跟于雷译本几乎一样。
华南虎译:捻丝绸的外褂,那可是河野婶婶的遗物,如今的捻丝绸根本不能比啊。
210. 竺译:多多良三平原是这家主人的门生,如今,法政大学毕了业,就职于某公司的矿山部。
原文:多々良三平君は、元この家の書生であったが、今では法科大学を卒業してある会社の鉱山部に雇われている。
说明:“書生”这个词在本书开头出就已经出现了,竺老师先前是译作(应该是没译吧)“书生”的,不知为何这里又译作(这次倒是译了,可惜译错了。)“门生”了。
顺便提一下,于雷译本也作:“门生”;
卡洁译本也作:“门生”——好多地方错得跟于雷译本一样,当然也跟竺译一样;
刘振瀛译本作:加引号的“书生”;
尤炳圻•胡雪译本作:“这家的学生”——也错了;
曹曼译本作:“多多良三平当学生的时候寄宿在这个家”——很好!
华南虎译:这位多多良三平君在做学生时曾寄宿在主人家里,如今法科大学毕业,受雇于某公司矿山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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