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用第14楼木棉于2006-04-07 16:49发表的“”:
谢谢!早就谈了,不过不想辞职,也不想定居那边才拖到现在,
当想通了,答应他了,我觉得好像过了几个世纪!
谈起来有味,过起来无趣。
日本男人为什么要讨中国老婆----
脱下和服的日本女人 文稿来源:国际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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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完美的人生是:“住英国房子,吃中国食品,拿美国工资,还有一点就是娶日本女人。”说起日本女人,全世界的男人(即使很“反日”的)都会认为她们贤惠柔顺。
我们在很多电影里看到的日本妻子是这样的:清晨五六点起床准备丈夫的早餐并预备好丈夫当天的内衣、袜子、衬衣、西服和领带,连手帕都不能忘记。通常是忙完丈夫和孩子的便当,把他们送出家门,就开始洗衣和清理家务。
晚上,暖好浴水,摆齐菜肴,等候着疲劳一天的“主人”。门铃一响,温柔地道声“您辛苦了”,便是主妇一天“终幕演出”的开始。与其说是与丈夫孩子共进晚餐,不如说是侍伴进餐。席间,主妇须承担全员的添饭,添酒,收拾等等一切的义务。
我问很多日本朋友:“日本女人都这样的吗?”他们笑说“不!那是旧式电影……。”
前段时间在凤凰卫视中文台热播的日剧《大和抚子》,故事讲述的是一个出生贫穷的空姐樱子为了嫁入豪门,背叛了自己的爱人,甚至还不认含辛茹苦抚养自己长大成人的父亲,把这场婚姻看做一笔生意。这反映了许多当今日本女性的普遍心理。现在的日本女人已不再是人们心目中固定的形象了。
有一次问日本朋友,现在他们还穿和服吗?他说他自己从来没有穿过,爷爷好像有。褪去与和服一样传统后的日本女人是怎样的呢?在东京的闹市街上,如涩谷、原宿、新宿或是池袋,总能看到一些着校服裙的少女,对路过的中年男人暧昧地说,“你可以给我钱吗?”
而很多已婚的日本女人,“不伦”、“婚外恋”也已成为她们追赶的时尚和潮流。调查表明,认为婚后必须保持“纯洁”者已由1968年的53%降至如今(2003年)的31%。
很多日本中老年妇女也可以说是“与时俱进”。国人常说“人老珠黄”。但在日本,那些衣着讲究、珠光宝气的女人往往是中老年妇女。我的日语老师曾经和我说:“觉得中国老人很有精神,特别是男人,退休了还天天跑步,游泳。在日本,多数男人退休后,天天往医院里跑。”
日本有一些老女人正是在攒足了养老的钱后,等丈夫退休回家时,突然宣布与丈夫离婚的。她们把除天天往医院里跑什么家务都不会做的丈夫当作“粗大垃圾”一脚踢到了门外。这即便是有社会的深层原因,仍让人觉得太残酷。
有一次,我应邀去一个日本友人家做客。那位日本太太,素日里都是和风细雨,软语温香的样子。那天到了家里,她正在指使小儿子切蛋,而小孩子说:“我不想做……”母亲顿时大怒,一副河东狮吼的模样,那大声的呵斥,举手的恐吓,胜过中国我所见过的任何一个威严的母亲。但一转脸,她又笑容可掬地对我说:“对不起。”我惊诧她表情变化之快,但是又不得不佩服她天才般的表演才能。
我曾见过一个日本妇人,正在歇斯底里地对着孩子发怒,突然,电话响了。于是,女人接起来,满面春风的样子,轻柔地问候着,即使对方看不见,她也是又点头又哈腰,非常客气地寒暄交流一阵后,又非常礼貌地道了声再见。放下电话,女人的笑容顿时烟消云散,还恶狠狠地骂一句:“混蛋!”
日本女人在某一个时间里压抑了那些本应正常释放的喜怒哀乐,伪装了它,转过身,在背着公众的地方,那些东西就会以加倍的能量弹跳出来——如同弹簧。
有个在日企工作的中国青年和一日本女医生相爱,婚后生了一个男孩。女医生从不拿出自己的工资,一家三口开销全靠男人。后来由于日本经济不景气,男人没有了工作。于是日本老婆说:“你现在没有工作,负不起做男人的责任,我无法再和你生活下去。”最后他们分手了。
听到这个真实的故事,我感到很吃惊。因为他们是自由恋爱,又有了孩子。在日本医生的工资很高,她完全知道中国男人在日本很不容易,大家应该齐心协力地度过艰难日子才是。脱下和服的日本女人认为,男人没有工作就意味着什么也没有,她们现实得冷酷无情。
日本女人之苦
文稿来源:大公网
在刚过去的日本大选中,女人出尽风头,新一届国会的女议员数目也创了纪录,共四十三名,似乎日本的女权已开始抬头,但事实告诉大家这只是假象。总括而言,日本社会的两性观念并没有随著时尚、科技等方面「现代化」起来,大部分女性仍旧被大材小用,长此下去,这种人力浪费将会严重影响国内经济。
几乎每个有才华、有成就的日本女人都有一大段「怀才不遇」的故事。三十三岁的谷本勇香在九七年加入了京华山一证劵公司,负责向公司报告新闻。其间她曾经因为对新闻发表意见而被斥责。她说﹕「公司想找的是些样子可爱的、不求上进的女孩,公司请我们来照本宣科而已,不需要我们思考。」她在零零年转往三菱电机工作,情况没有太大变化,绝大多数的女同事都没有什么工作前途可言。她于是决定到美国修读工商管理学硕士课程。去年毕业后,她「见过鬼怕黑」,不敢回日本工作了。结果她今年三月被有线全国广播公司(CNBC)聘为驻东京的股市记者。「我是女人嘛,在外国公司我可以比在日本公司升任更高的职位。日本的商业文化变得不够快,不能善用像我这样的人。」
大荣集团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被喻为日本当今最具权力女人的林户文子,年轻时曾在本田车厂工作,其间她曾多次写信给上司说服他们相信她虽然是女流之辈,但会是个出色的售货员,却仍是得不到应有的器重。直到九九年加盟德国的大众车厂,她才终于出人头地﹕当时她已五十三岁,出道已三十五年了﹗这种「人离乡贵」的现象多年来屡见不鲜,不能说不是对自傲的大和民族的莫大讽刺。
家务重压引致恐婚症
在日本,有事业志向的女性之中,在产后仍继续工作的只有三成,其余的都受不了工作及家务的双重压力。本来,这是所有国家的已婚在职女性都要面对的处境,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问题是,日本是一个工作狂之国,多数日本办公室职员都会工作至晚上八、九时才下班,他们拚命做好份内工作之余还要跟上司同事喝酒应酬,否则升迁的机会便不会高。因此,日本男人平均每天只能抽出半句钟来做家务,女人则几乎要做四个钟头。她们本身在公司也不好过,常常要面对男同事对她们的偏见(甚至性骚扰)。日本女性越来越意识到事业与婚姻难以兼顾了,单身女性的数目因此创下了历史新高。三十出头的女人的单身比率在近十年几乎翻了一番,达到25%左右,三十五至三十九岁的女性亦有超过一成未婚。
另一个新纪录是生育率,据官方公布,去年日本平均每名妇女只有1.29个孩子(美国中情局《世界知识手册》则说有1.38个,比中国的1.69个还要低)。人口学家预测日本的人口将于零七年开始下降。日本的人口现为一亿二千七百万,倘若跌势持续不变,到了本世纪末将会仅余六千四百万人﹔国内经济更会自二○一○年起受此因素影响。
生育率低意味著劳动人口减少,本来,问题可以通过发掘女性劳动力来加以纾缓,但日本对女性就业又提供不到良好环境,令国内失去了这一部分人力资源,致劳动力危机愈来愈大。政客频发大男人谬论但日本社会似乎仍未意识到这场危机,又或者对此视而不见。本年七月一项调查显示,六成三日本企业不打算增聘女性员工。首相小泉纯一郎在本月大选中派出了廿多名「女刺客」候选,结果成功拿下了九席,不过这是否足以令日本女权抬头却是个疑问。自民党的大男人沙文主义实在根深蒂固。今年六月,该党的修宪小组提出要修订日本宪法第廿四条。此条的大意为﹕婚姻必须经男女双方同意才能达成,而且须透过以夫妻平权为基础的互相合作来维持﹔面对一切有关婚姻和家庭的事宜,法律须站在个人尊严以及必需的两性平等的立场而行使。这样文明的法律也要修改,可见自民党的大男人沙文主义跟其极端民族主义一样野蛮霸道。
刚于大选胜出的野田圣子身为女人,同时又是自民党议员,身份相当尴尬。她说自民党对出生率问题并不感到危机感,也没有兴趣理会﹔「为什么﹖因为大众普遍认为这是女人的错,男人毋须为此做些什么。」
前首相森喜朗更认为没有子女的女人不应该领养老金﹕「我们居然要用税收来照顾那些一个孩子也未生过、自私自利地活到老的女人,真是不可理喻。」被视为下任首相热门人物的安倍晋三对这种传统成见竟然一样毫不掩饰﹕「漠视婚姻与家庭的(两性平权)观念,可能会导致文化沦亡。」一名议员更口出狂言道﹕「这些可怜的女人把不满归咎于男人不帮助她们投身社会……真可笑。说来也奇呀,这些女人都长得比她们的同辈丑。」
森喜朗所谓的「自私自利」尤其可圈可点﹕女人以真才实学直接回馈社会,反被看成白占社会的便宜﹔日本社会鼓励女人在经济上依赖男人,只有乖乖依守传统相夫教子才算是有贡献。这样迂腐的论调,别说在欧美国家,就是在中国也显得荒谬可笑。
嫁与不嫁都难得满足
父权社会对日本女人坚持「无才是德」的反智,自力更生的女强人们,往往只因为单身无伴而沦为「弱势社群」。以个人生活而言,她们过得十分自由自在(尤其在花钱方面),但她们在人际关系和感情生活却障碍重重。即使她们不嫌弃男人收入和职位低,男人却不能够接受她们赚钱比他们多、职位比他们高。比她们年轻的女人则一方面羡慕她们,一方面却怜悯她们,甚至看不起她们。时至今日,日本人仍然惯于以女人所嫁的男人──而非她们本身──来评价她们的「成就」,一个年过三十的未婚女性,除非能够跻身所谓的「名女人」之列,否则她不会比一个没有才华可言却嫁了个公司总裁的女人来得体面。
现年四十五岁的浅野眸是个「成功」的女人。她本来是东京一家演员介绍所的老板。十年前,她跟一位跟她青梅竹马的医生结婚﹔其后,她丈夫在一个小镇里开了家诊所,她只好跟随他搬到那儿。过惯都市生活的她跟这新地方格格不入﹔有次她穿了皮草大褛外出,竟然把一个老人吓跑了(他以为她是只熊),而且,这小镇没有演员介绍的需求,她没了用武之地。住了两年,她再次恪守夫唱妇随的「美德」,跟丈夫搬到仙台一个同样不需要她的专业的乡村地方﹔她只好过著跟一般乡下的中产妇女一样的生活﹕参加合唱团、种种兰花、学学书法。以日本的世俗眼光看来,十年前结婚令她「反败为胜」﹕从一个三十五岁仍然单身的女人变成一个医生的妻子。但她却感到若有所失﹕「在东京时,我有著一股热情,来到仙台却就没了。有时,我会趁独个儿在家时穿上从东京带来的套装,随便出去逛逛,装作上班的样子。」
虽说人生有得必有失,但日本女人不论想得到快乐自由还是世俗的认同,所需的代价都未免太大了。以现下趋势看来,日本社会若仍故步自封、蔑视女权,失败的,将不只是某个性别,而是整个国家。
木綿さん、おめでとうございま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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