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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一贴我喜欢的小说 《再见,小美》 5月26日 更新!!手头有的全部上传,作者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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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5-12 08:57:3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喜欢这篇小说,没什么特别的原因,也许因为故事的背景在大连,最近有点想家了!还有这篇小说开头部分有点接近限制级了,希望别被删了才好!
夜莺传说

传说就是:随便传着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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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就不认为小姐或者说妓女是个卑贱的职业。

我甚至有点崇敬她们,骗你是狗!

我觉得她们赚来的钱要比那些贪官墨吏贪的黑心钱要干净的多,比那些狡狯奸商争得钱要清白。

她们只是出卖自己,不会出卖国家和人民。出卖自己是需要勇气的!

她们是调节社会内分泌的重要杠杆,同时也调节着社会的经济。想想吧,这个行业给中国带来了多少外汇,截获了多少要外流的资金阿。她们是一个庞大的消费群,也是重要的纳税人。可是,为什么她们要受到歧视,要受到社会不公平的待遇,还受到那些黑心警察的苛刻盘剥。

为什么这个社会会出现妓女,因为是这个社会的需要阿,没有市场哪里来的商品呢?


故事开始吧

                                       《再见!小美》

   我热爱夜总会。

   因为有很多美女,而且这里的美女都是明码实价,不用你去猜,不用费脑筋讨好她,在这里你要做的是等着美女讨好你,前提是你要有坚挺的人民币或美元,也就是说美女永远讨好你钱包的内涵,不在乎外表。也许有例外,比如小美。

   我是个很有爱心的人,所以我挣的那点儿可怜的银子,除了吃饭穿衣以外,基本上都捐献给了夜总会,就连我青春的精华也被一点不留的压榨一空。

   认识小美的那年好像是2002年。

   阴历八月的一天,我因为没有银子自己憋在家里看《毛泽东选集》。

   蒋平给我打电话问我晚上去哪里鬼混。  

   我说:哪里我也不想去,因为哪里也不欢迎我,没钱了。

   他说:马南南呢?我说因为我没钱了,把我给甩了,去找我亲戚去了。
   
   蒋平很诧异的问:找你什么亲戚?
   
   我说:去找我连襟了,认识了马南南以后我的亲戚都快遍天下了。

   他哈哈傻笑。

   接着说:没钱算什么,老子有钱了,是中国足球队赞助的。

   我说:阎世铎是你亲戚阿?

   他说:我买世界杯的彩票开奖了,我压中国一场不胜,靠还真给我面子。

   你出来吧今天过节阿。

   我说:过什么节,

   他说:中秋阿,

   我说:怪不得满大街都是卖螃蟹的。

   他说:你出来吧,我去接你,我在黑石礁呢5分钟就到你那了,今天晚上顺便给你的小兄弟也过节?嘿嘿!

   我下了楼,不一会儿,小子就搭车过来了。
  
   我感动地说:你真是我兄弟阿,都了解到我小弟弟郁闷的内心了!
 
   他说:苟富贵,不相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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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到新西方夜总会三楼的时候,客人并不多。

   蒋平开了个中包,我说小包就够了吧,他说一会儿小宝还来,我自言自语说:那个变态,我知道他就会来,还有谁?

   他说:还有一个朋友,是新认识的客户。

我们边说边顺着走廊往包房里走,前面有一个公关主任给蒋平带路,一边走一边发嗲。还不时地回头和我搭讪,问我以前来没来过。我说:你是新来的吧,连小弟弟我都不认识,还当**主任呢?
蒋平嘻嘻的接茬说:你们这儿的小姐连他有几根毛都知道。
那个主任说:大哥我前天才来,以后还要靠你们罩着给我捧场呢!
我说:那要看你骚不骚了,圆圆妹妹。
她惊讶的回头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以前见过我吗?
我说:哦了,没见过你,我看你屁股挺翘的,圆的很性感不叫圆圆可惜你这屁股了。
说着说着就到了包房门口,门口的服务公主长得有点很好看,因为年纪不大,所以胸很小。

进了房间,我很不好意思地坐在了对着门口的主宾座位上。
圆圆这是过来半跪在我的腿边,问我喝什么酒/
我说:你问他,他请我,要是你这里小姐漂亮我喝尿都行。
蒋平正在接电话,他说你点吧。
我说:那就来瓶‘永恒’吧!
圆圆说:大哥你别闹了,你点的很创意,‘永恒’是什么酒啊。
蒋平电话接完了说:靠,你真是新来的,就你们夜总会门口小酒柜里那瓶38万的轩尼诗极品阿。你别听他扯蛋。
这时小宝和一个戴着眼镜的很胖秃子(只秃了顶部,下面还有希拉拉的一圈)进来了。

蒋平站起来给我介绍说:这是假能公司大连事务所的田哥。
我正在思索着:这小子上面秃,不知道下面小弟弟有没有胡子。
看见他一边鞠躬一边试探着伸来手,我也把手伸了出去,象征性的握了一下。
‘娘的’我心里想,一个汉奸跟我充什么大瓣蒜,我还没深手呢,你他娘的就伸手,不分尊卑啊你。

我说我叫‘兔子’,圆圆抢话说:是流氓兔。
这时,秃子从包了拿出来(是拿,不是掏,比我讲究,我一般都是从包里或从口袋里东掏掏西掏掏,三遍以后才能找到东西)一个精致的名片盒从里面抽出来2张名片,双手递给我一张,也给了小宝一张。我也掏出来一张虽然有点皱巴,但是名字还能看清,他装模做样的看了看说:张总年轻有为阿。他一开口就叫我很惊讶,长得五大三粗胖得跟猪差不多,说话的声音像在裤裆里捂过一样,比人妖的动静都细半截,要是只听声音就是一个地道的娘们!
我说:嘿嘿,‘总’没钱啊!
我也装模做样的看了看他的名片,真是一名惊人,给我的印象很深刻:田  根壮,姓和名之间留了一个空白,典型的日本印法,我早就觉得这种印法印出来的名字像射出来的一样,一股一股的。我在心里问候了一下他娘,汉奸到一定程度了。

蒋平看了我一眼,我觉得那含义就是让我把主宾座位让出来。
我立刻狠狠地有坐了回去,娘的,坚决不让汉奸坐。

蒋平问田秃子喝什么酒,那秃子说:我不怎么会喝,我们喝点红酒吧!蒋平点了3瓶长城干红,又要了2打喜力,好像还有一些开心果,果盘一类的。

圆圆问我喜欢什么样的妹妹,我说喜欢裸奔的。她贱笑:我带了一些大学生过来,我给你叫来看看。
我说:嘿嘿!我喜欢,最好有中文系的,那样叫床的时候可以叫出一首诗。
小宝在旁边一脸坏笑:我觉着你就能叫出来一首诗。
我说:还是小宝了解我。
我叫圆圆赶紧去叫,圆圆出去了。

蒋平在和田秃子客套,我就和小宝扯淡。
顷刻,那个看上去很纯的服务公主,已经把点的酒水什么的端了上来。问我红酒怎么喝,我逗她说用嘴喝。
蒋平问田秃子怎么喝,田秃子说干红他喜欢干喝。
小妞又问:啤酒要常温的,还是要冰的,我说要冰的,要不压不住欲火。
小宝顺手摸了一把小妞的屁股说:有弹性。
小妞说:还很滑呢!


门开了,
门开了,我期待的时刻到来了。
我就喜欢这一刻,美人排着对让你挑。
圆圆像奥运会上的领队一样(就差举国旗了)在前面,后面有二十几个小姐,房间小,还有几个在门外。
圆圆顺势坐在了小宝的腿上,问我们看好那一个。
蒋平让秃子先挑,秃子让我,我让小宝,靠!
我问小姐们谁最帅,让帅的先来,小姐齐声说我最帅,我晕!
我说后面的也进来。

小姐都很漂亮,看来我们来的很及时,好的还没被挑走。
圆圆说:前面那几个都是财大的。
我忽然火了:你他妈的别拿财大在这里蒙事儿,娘的财大是老子的母校!以后说是外院的。
圆圆被我搞得楞了一下。
蒋平说:好了挑你的吧!
我说:财大的也好,从打在财大念书就没被财大的女生处理过,正好填补一下,我内心久久不能平息的遗憾。
圆圆见我的情绪渐渐缓和下来,跟着说:大哥长得这么帅念大学的时候肯定有不少女孩子追。
小宝说:就是,天天有女孩追到宿舍里,让她还钱。

看着他们让来让去的,我怕耽误了小姐们的宝贵时间,鲁伟人说过浪费别人的工夫就是图财害命,我一直视为我的座右铭,于是我就选了一个所谓的财大学生。

看我选了,别人也就不再假惺惺了。
最后只有小宝自己在那里左顾右盼的,我说:差不多就行了,又不是找媳妇,小宝说:要是找媳妇能这样让我挑就好了。
后来小宝终于找了一个年龄不大但是mm很大的小姐。
我对蒋平说:小宝小时候亏奶了,现在要加倍找回来。
蒋平后来又多留了一个。
我心想:看丫烧得,你就作吧。我们选完了小姐以后,圆圆应酬了几句就出去了。
那个服务生小妞,在忙活着开电脑点歌器、开酒。

我选的那个女孩,很乖巧的左在我的身边自然的挽住我胳膊,靠在我身上。她很瘦看上去有二十一二岁的样子,长的很清秀。我随便的看了她俩眼。

蒋平对她说要陪好我哥们啊,她笑。

我看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吊带小衫,下身穿的是一条深色的牛仔裤,就小声对她说:麻烦你换条裙子过来。
她听话的出去了。
别的小姐看她出去,以为我该改了主意,小宝身边的大奶妹跟我献媚说:大哥,她很漂亮,玩得也很开。
蒋平找的女孩也随声附和。
我说:谁说我不要她了,我让她去换裙子。
大奶妹说:大哥你真坏啊。
我说:靠,没试你怎么知道我坏。
大奶妹贱笑:今天晚上就试试呗?

服务小妞已经倒上了酒,又问我唱什么歌?
我说:点一首<风在唱着一首歌>。

我转过脸看了看坐在我左边田秃子找的女孩,一看果然田秃子这杂种有着和他娘的那帮日本变态畜牲一样的习惯,找了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小女孩。我心里有种冲动,真想砸这厮。
我个人觉得找小姐最少也要找20岁以上的,女人过了20岁才基本算是有些承受力,找18岁以下的基本都是禽兽所为。

找小姐是为了扭曲一种快乐,但是所有快乐要建立在不能太过于伤害别人的基础之上,我找小姐也同时期望他们无论在心理和生理上都有着和我一样的快乐感觉,这就是所谓的分享吧,快乐只有和别人分享了才叫幸福。我没有爱情,但是也有时候会有着和爱情一样的收获,而且每次都有不同的回味。
我叫小姐去换裙子并不是为了方便猥亵她,这可能是我满足虚荣心的一种坏习惯。我从第一次找小姐开始,就没有乱摸过坐台小姐,因为我觉得那样很掉价,所以去我小姐基本上是一种陪衬,不就是200块钱的台费吗。有些人则不同,恨不能把小姐从上到下抠摸200遍,这样才觉得自己花的钱物有所值。小宝就是这样的人,所以我们虽然是很好的朋友,在这方面我鄙视他。

那个女孩换了一件酒红色吊带长裙坐回我身边的时候,我已经唱歌了。
她在看我,我能感觉得到,虽然我没有看她。
当我唱完了第一段,响起了没心没肺稀稀拉拉的掌声。
这是一首郑智化的歌,我很喜欢,有很多人不喜欢他的歌,说听他听唱歌还不如听听别人哭。每个人的审美角度不同,我就喜欢。孔子那个老流氓说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倒觉得不如:吃饺子蘸尿,各有一好,这句俚语说的痛快。往往很痛快的事都或多或少有点堕落,我宁愿堕落,也不会去高尚的苦行,所以我愿意选择流氓的行径,命中注定成不了绅士。
没想到,她这个年纪居然也会唱这首老歌,而且唱得并不比我差。有时候,歌曲非常容易引起人的共鸣,让人很容易找到一个在心灵上共同的方向,所以会唱歌的男人往往有妞泡,而且战无不胜。

她唱歌的时候,我又仔细的看了看她,很秀气的漂亮,要是在大街上谁也不会说她是个妓女。

她唱完了,小宝叫她喝酒,她就干了一杯。
小宝还要叫她喝,我笑对小宝曰:滚回去,坐下,说了算啦。
小宝嬉皮笑脸的坐了回去。
我对她说:你要是能喝酒随便喝,不能喝别勉强。
她轻语说:谢谢。
我转过脸去,不再理她。

小宝要和我玩色盅,大奶妹要和他玩,我没搀合。
蒋平找的两个小姐,基本上认识,好像一个叫小琳一个叫小娜,那个叫小娜的裸笨玩得很火爆,看来蒋平是个比较怀旧的人,不像我那么贪得无厌,我也知道那两个小姐玩起来就没命的疯,蒋平找他们肯定要嗑药儿。

我看她们时那个叫小娜的就过来和我黏糊,坐在我腿上说要和我玩色盅,我问她赌点什么。
她说:输了脱衣服,
我说:你身上那点东西我都看遍了,没什么新意。
她说:你还有没看过的,
说完了就把裙子撩开了,露出了绣着流氓兔图案的浅粉色内裤说:这里有只小兔兔。
蒋平和田秃子也看,小宝凑过来往下扒她内裤,边坏笑看我说:哥们啥时候成了小妹妹的守门员了。
靠,我倒。
众人皆淫笑。
我说:当前锋总不射,就改行了。

就这样,气氛马上就热烈了起来。
大家又喝了两巡酒,场面的秩序就有点乱了,那个叫小林的脱的只剩下内裤,小宝的大奶妹两个明晃晃的焦点也隆重出场。

小宝和蒋平没敢让她脱,他俩知道我护食。

后来看我没怎么理她,她可能是有点心慌,拽拽我衣角说:大哥,你是不是看不上我啊,要不就换一个。
我说:没有啊!
她说:那你怎么爱搭不理的?
我说:这样不是很好么,怕我不给你钱!
她说:不是那意思。
我说:不是那意思你就好好待着,愿意吃就吃,愿意喝就喝,但谁要让你喝酒你就别尿他,让你脱衣服那就更免谈,要是敢和你磨叽,你就射他,今天晚上你就是我老婆的待遇,你要是和别人发骚我就射你。
她说笑问:怎么射啊!
我说:我长了一对雪白的翅膀,光着屁股,挺着小jj,拿着小弓箭,见一个射一个,见谁射给谁爱情,我…….射你一脸。
她哈哈笑说:你占我便宜。
我说:来这里就不是占便宜,我花钱了阿。
她略有所思说:是啊。
又问我:你怎么不问我名字。
我说:重要吗,明天我们又不知道是谁谁了,再说你也不会告诉我你真名,我觉得问了也是浪费感情。
她说:我叫小美,大小的小,美丽的美。

有时候女人很奇怪,你殷勤的献媚着问她的名字,她未必告诉你,你不在乎她时又会上赶着。

她又接着说:我真是财大的学生,不信你看我的学生证。
我说:我不关心你是不是财大的,只关心今天你漂不漂亮,就算你是北大的博士又能怎样,下半身也一样处理不了微积分,只能处理小鸡。
她笑起来很好看:呵呵,你说话真难听。
我发现她还有点可爱。
她又说:那你刚才你为什么发火。
我说:有点在乎。
她:因为你是财大毕业的。
我说:可能吧,谁也不愿意经历或看到让老娘蒙羞的事,但是也没什么,学校和亲娘毕竟是有分别的。无论怎么样流氓也有点感情阿。
最后一句我像是对自己说的。

她问:你真是黑社会?
我说:人家不要我,嫌我智商低。
她笑。


10.08

又喝了不知道有多少酒,渐渐的我开始朦胧了。
朦胧中听见田秃子唱日本鬼子的歌,就觉得自己的血液温度点点提高,也慢慢的像脑部转移,基本上丧失了自制力。
我最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可以让我做出平常不敢做或不愿意的事,说出不敢说的话,这种感觉可以让我在一个个孤独难眠的夜里沉沉睡去而不用面对清醒时的落寞,迎接又一个稀里糊涂的黎明,这是一种醉生梦死的快感。

我拿起了麦克也跟着唱了起来: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
不只是哪个小姐说:砍哪个头?
我怒了:连他妈的你的头也砍!
田秃子停了下来对我愕然而视。
我给他灿烂的笑,拉起他的手:田哥你别在乎,我他妈的一喝点酒,就这尿性,别跟我一般见识。
田秃子装的很大度连说:没事儿没事儿……
我接着说:大哥,你挣日本鬼子的钱我不反对,每个人的生存方式不同,你会唱日本歌也成,但你别在这唱,我腻歪,希望你体谅体谅兄弟的爱国情绪,别在这装的像根儿男性生殖器似的。
我还想说。
蒋平拉我:说你又喝多了,你他妈又犯病了是不是。
我对蒋平说:我就是喝多了,是你请我出来喝酒的,喝不多还叫兄弟吗,喝死我你才有面子,我心里可明白了。我告诉你蒋平,田哥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蒋平说:人家田哥不会和你这个垃圾一般见识。
我:我不是垃圾,我是流氓,他不是不和我一般见识,是不敢和我一般见识,汉奸怕流氓,尤其是爱国的流氓,他要是有那种儿,还他妈的投靠日本鬼子。
我的话里已经充满挑衅。

我不知道田秃子什么时候走的,反正他和蒋平都很不愉快,只有我很高兴,情绪高涨,蒋平后来郁闷的嗑药,没给我嗑,我也没脑他,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就很容易知足了,尤其是事关国体的大事。

我叫了圆圆过来,让小美出台。她让我和小美商量。
我提出要求之后,小美出去了一下,我想大概是核实一下我,回来后就同意了,问我吃快餐还是包夜还特别说明:包夜1200,吃快餐800!
我说:吃快餐吧,有些能省得钱能省则省。想想吧,现在我们的国家还有多少失学儿童啊,因为我们很多人受不到良好教育才落后,落后了我们被那些是我们孙子辈的国家瞧不起,还不是因为我们自己作的。腐败的时候想想他们也对得起我的小良心了。再说,我们又不是公款,要是公款就可以坚决腐败到底,使劲作,嫖娼能报销大不了开个发票就写会议费、餐费、宿费什么的。
我高喊:使劲作,使劲蹦跶,早晚作死。

她看我的眼神很迷离。
我想:又白费劲了,全是废话,一个婊子懂什么?

小宝老婆打来电话,这小子说还在加班,马上就走了,我想他老婆肯定知道他在干什么勾当,只是不说罢了,现在很多好女人总是无奈的维持着这种尴尬关系,小心翼翼的捧着现代婚姻这个易碎的花瓶。
小宝过了一会儿还是走了。

蒋平后来又要了两打啤酒,我们全部干完。
出去的时候,我走路画圆圈,将平脑袋画圆圈。
我和他又一人带一个小姐到新西方一楼吃的宵夜,宵夜吃完了,酒也醒了一半。

蒋平说:去豹豪继续嗨。
我说:别瞎耽误工夫了,小姐的时间也是宝贵的,陪着玩了半宿了,我们还是赶紧开房在多认一些连襟吧。
小姐们表示赞同,蒋平也就没坚持,我心想这小子比我还没原则。

到了凯莱酒店,蒋平开了两个单标。
到了房间门口,蒋平让先她们各自进房,在门口给了我一沓儿钱。
我进了房间,小美把外衣脱了说:我去放水,你泡泡澡吧。
我说:不泡了,既然吃快餐就冲冲得了,你要是洗,就先去冲吧。
她没说什么就先进去了,我想和她一块洗,但是等我脱玩了衣服,她已经出来了,漫不经心很不以为然地看了看我软绵绵的小兄弟。

等我冲完的时候,她正在被窝里看电视,我掀开被,见她一丝未挂,凭我经验知道她的确刚刚出道的新手,虽然她一直装老练。她的乳头很小和乳晕一样的浅浅粉红色。

尽管我是个老司机,后来也很丢人。喝多了酒之后小弟弟软的就像中国足球一样不争气,我们共同搞了1个来小时也不见起色。
后来我对她说:算了你走吧。
下床点了800块钱给他,她接了钱放进包里,我说: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今天肯定是罢工了,连我的都不听,还能听你的,要是它能够站起来的话我他妈的吃了它。

她扑嗤一下笑出了声:你怎么这么有意思。
说完躺在我身边,可能觉得有点一位没干活受了我钱不好意思的说:我再陪你躺一会儿。
片刻,又问我有没有零钱给她回去打车用,我说:有在我裤兜里,100元以下的看有多少就拿多少。她轻声哼了一下,又起来问我抽不抽烟,我说不抽了。

我觉得她还是挺有职业道德的,给了钱之后,还能陪我一会儿,又认为她是觉得我亏了,给我补偿点心理上的安慰吧。其实我并未觉得吃亏,毕竟挺漂亮的一个年轻女人,让我在床上半天猥亵肉体与尊严。就是觉得自己的不举有点掉价,心里一个劲的骂自己:不争气的东西,知道有好事还和那么多酒。想着想着便沉沉睡去。

早上,一泡尿终于把我憋醒了,小弟弟也憋得来了劲,傲然挺立,我闭着眼睛想:
看着尿性,就知道和自己过不去,关键时刻顶不上去,现在到来脾气了。迷糊中觉得身边还有人,就立刻清醒了。

我睁眼一看,她没走。正在酣睡。
我第一次见有人趴着睡觉,真有点创意。她正面朝下,脸侧向了背着我的一面,早上慵懒的阳光透过窗沙柔和的撒在她的脸上身上,虽然散乱的长发,遮住了半边脸,但依然难以掩饰她的美,她真的很美。

我去夜总会找小姐很少注重模样,只注重身材。在大的夜总会,模样丑也不会到恶心的程度但是身材的差异就大了。

这次我的点儿很正,她不但有好身材,还有姣丽的容颜。

我下床去尿尿,边尿心想干不干,干了好要给她加400元,后来想索性干了,也不差那400块钱,蒋平都说了要给小弟弟过节了,我更不能亏了我自己的小东西。后来又一想她要就给不要我也不说就省了。

作完思想斗争之后,尿也尿完了,回来时,她醒了,把头转了过来,看着我胀大的jj笑。

我说:你怎么没走。
她答:我本来想躺一会儿,后来就睡着了,等会儿走。
我回到床上,技法娴熟的抚摸游走,她很快热烈的回应……
荡气回肠了一个小时左右,我终于躺在床上回味:基本上验证了我的猜测,她的确是新手,只会一个劲的瞎顶迎合,一点也赶不上节奏,直到后来才算勉强合格,有一点毋庸置疑,她也一直在快感的漩涡当中漂流,下面总是爱如潮水,这一点我很满足,他让我获得了作为男人的终极成就感,征服女人,让她激情澎湃。

她说:你真行。

我漠然说:一般吧。心里想:这才哪到哪,很多女人说我是床上的活驴,蒋平他们给我起了一个特定绰号叫:三碟连放。

她又问我:你总找小姐吗。
我说:经常。
她问:那找过多少个。
我问她:一盒烟多少支。
她回答:20。
我说:可能快一条了,我数不清。

我说不怀好意的说:你今天亏了,吃快餐的钱,却被我包了宿。
她说:我无所谓,再说你就折腾了一次。
我说我在给你钱吧。
她笑笑:不用,我要走了,今天上午还有课,我在你口袋里拿了30块钱的零钱。
说完把手摊开,然我看了看。

我心想:上午还有课?嘿嘿,整的跟真事儿似的。
我迷迷糊糊的又咪了一觉,直到酒店保洁近来打扫卫生才清醒。





秋天随着落叶飘过,大连的冬天冰冷到来。

一个周日的下午,我躲在家里的厕所中看庄子爷爷的《寓言选读》。
我喜欢在厕所里看书:
因为1.
大连还没有供暖,厕所里有浴霸,打开以后比春天还温暖。
因为2.
我把坐便器大致改成了大班椅,坐在上面很舒服,同时又可以不受任何约束的排泄。我从小就有在上厕所的时候看书的习惯,边拉边看不浪费时间,人要抓紧活着,说不定哪天你就去和古人喝咖啡了。这个社会比老虎还凶猛,躲了天灾还有人祸,躲了人祸还有病害,得病不可怕,就怕看不起。即使你不得病说不定哪天赶上倒霉点儿吃上或用上了假冒伪劣产品也可能呜呼哀哉,走在大街上也不保准哪个贪官的宝马就开到你的身上。躲在家里看黄碟都能被抓起来,在家里看电视竟还能被井喷的毒气给薰死!我们生活在这样的氛围里,天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正在看得起劲,手机忽然哆嗦了,我一看是财大的一个哥们打来的,他是我师兄,留校以后混得风生水起马上就当上了财大酒店管理系的头头,是年轻有为的好青年,还是副教授,我打心眼里亲他,嘿嘿,谁叫人家前途似锦呢?说不定哪天能拉上兄弟一把。

我笑容满面小心翼翼地接起电话。
师兄问我下周六有没有安排,我说没有,问他有何指示。
他说他们系里搞了个大连酒店业暨餐饮业精英论坛,请几个在大连这个地盘上有头有脸的管理和营销专家去百家争鸣一下,问我有没有兴趣参加,有兴趣的话也给我安排一堂课,还小有一笔讲课费,如果讲的好的话还可以聘我为客座教授。虽然免费的那种,但是也足够我沽名钓誉一阵子了。

我痛快地答应了下来,美的不得了,对我而言在大学里讲课就是在圣殿讲课。讲他没商量。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企盼着周六的到来,并且通知了蒋平他们一班狐朋狗友一级同学来给我助阵,在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当托使用,带头鼓鼓掌什么的。

星期六的天气好极了。天气好心情就好,有助于临场发挥和身体的健康。

走在财大的校园里,好像觉得时光倒流,又回到了青春少年时。由于是被请回来讲课,又有点衣锦还乡的感触,原来在念书的时候,我就像一粒沙一样平凡,哪会想到我小子也会有今天。

还没走到主楼,我忽然想起了小美,呵呵我竟然想起了她,我还以为把它给忘记了,尽管我不相信她是财大的学生,但是心中还是希望遇见她的。

走到主楼门口的时候见蒋平他们还没来,我有点丧气,说好了在主楼门口见面,娘的,连个电话都没有。

我正在犹豫等还是不等,我师兄在主楼厅里向我招手,我走进去和他唏嘘的问寒问暖。正在矫情的时候,将平他们来了,够给我面子,来了七八台车,搞得学生们以为中央来人视察了,气氛立刻紧张。蒋平下车后也过来和师兄寒暄,又把一些朋友简明扼要的介绍一番。

讲课还没开始的时候我觉得师兄够义气,一天总共六个人演讲,把我的课程安排在了第五个,也算是个压轴。

可是,等到开场后不久我就心灰意冷,头一节课学生们还算热忱,不知前几个所谓的专家真的是白痴,还是学生们不好糊弄了,到了第三节课的时候人走的基本差不多了,只剩下十几个个师兄眼中的好学生和我的一班狐朋狗友在撑门面,偌大的阶梯教室显得异常空旷,第三节的专家只讲了十几分钟就草草收场。

吃中午饭的时候,蒋平对我说,哥们今天你讲的时候我在给拉几个哥们过来,捧你场。
我说:不用麻烦兄弟们了,下午人少我就不讲了,落个清静。

下午,可能是师兄做了强制性的工作,学生们总算是稀稀拉拉的坐满,在第一个名人专家讲课的时候,呼噜声、磨牙声、梦呓声此起彼伏接踵而至甚至盖过了做秀的掌声。

轮到我了,我想反正就这样了,就当给他们唱催眠曲吧,不管讲的好坏,人家总会有个好梦。再说,这么多年的磨砺我已经满头都是包了,不在乎在挨一两拳,顶多把原来40分钟的演讲缩缩水。

我打小就属于考试型的人,不怯场,人越多发挥就越好。
我开始讲的时候,并未先讲专业内容,而事先说明我就是财大原来最平凡的一粒沙。博得同情后和学生们很快就打成了一片,毕竟是在一块土地里种出来的桃李,我感觉到了久违的温暖,像在母亲身边的呢喃。

也可能是因为与会者当中我是最年轻的一个,还可能是我没拿讲稿的缘故,也可能是我帅或者是我真的讲的很好。

我讲的真的很精彩,200%超水平发挥,阶梯教室的天之骄子渐渐得来了精神,我的情绪也由低落转化为高涨。随着不倦的掌声和不断的喝彩,慢慢地教室里的人越聚越多,最后就连坐的地方竟也没有了。说真的那一刻,我无法形容是一种怎样的感动。

讲演时间一延再延,直到把我已经声嘶力竭,小师弟师妹们才放过我,当走下讲台的时候,才真正领会到为什么那么多人宁可牺牲贱相合肉体也要成为明星,被人拥簇的感觉能够迅速的陶醉和满足虚荣的神经,那种感觉比恋爱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不容易突出重围,上了蒋平的车,又陶醉了一番一班朋友的赞美,全身都舒畅起来,觉得自己晕的和上帝差不多了。我的狐朋狗友有的有事鼓噪完后都作鸟兽散了。

后来只剩下我和师兄、蒋平、老赵等几个同学。蒋平说去台北1+1去吃点饭庆祝庆祝,师兄说就在黑石礁酒楼吃吧,一会儿他还有事。

车往校外开的时候,
蒋平对我说:你记不记得有天晚上,我们去新西方夜总会你找的那个小姐?
我装聋作哑:哪个小姐?
蒋平说:你他妈的装的还挺像!不记得就算了!
我赶忙说:我记起来了,就是去凯莱出台的那个吗?怎么了?
蒋平说:没怎么,我随便问问。
我说:你去死吧!问你个蛋子!什么情况,快说。你看着她了?
蒋平说:恩,你自己讲课的时候没看见,刚才有一个听课的好像是她。
我说:你看错了吧,就你那二五眼。
蒋平未可知否。
我若有所思,此时我并不希望她真的是财大的,不知为什么心里莫名很酸楚。

师兄说:我系里就有几个,当小姐的。
说着说着就到了黑石礁酒楼,我们找了个包间,还没等点菜,我的手机响了。
我看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我:你好!
对:你知道我是谁吗?
一个女生的声音
我:对不起,我听不出来,我耳朵有点近视。
对方笑:怎么跟刚才讲课的时候不一样了啊。
这时我猜到是谁了,验证了蒋平刚才所说的话。
我说:是你啊!
对方:你知道我是谁啊!
我说:你就是在凯莱的那个女孩吧,叫小美。
她: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还没到100天呢我怎么会忘呢,我有那么没良心么,哎对了,你怎么知道我电话?
她说:我那天在你口袋里拿钱的时候,顺便拿了一张你的名片。
我说:你真是财大的啊,我还以为那个妈咪是瞎编呢!
她无语。
我问:你在哪里呢,过来吃顿饭吧!
她说:不了。我要去上班,有时间给你打电话。

蒋平点了我爱吃的海蛎头、鸦片鱼和生拌海参。
我觉得辣根今天特别的拉,治冲鼻子。

吃饭的时候将平问我怎么没情绪,我说累了。师兄后来喝多了,告诉我以后每周给她的学生蒋一节课,问我80元行不行,
我说:我到贴80都行,谁叫你是我亲哥呢。
后来大家就散了。


那天午夜1:47分从一个朋友开的小酒吧回到家的时候,初冬的天上下来雨。
我没有喝多,很清醒。
睡不着,在午夜清醒的时候,听着雨声,面对着孤独。孤独不是寂寞,寂寞可以看书,可以看电视,甚至可以打打无聊的声讯电话,孤独比寂寞可怕,寂寞是外在的而孤独是心灵上的历程。这种感觉伯牙和无期有过,老子有过,庄子有过,杨玉环在三尺白绫绕颈的时候也有过。那是一种无论做什么都摆脱不了的死寂下的冰冷。

我抽烟,于是回忆,回忆我的童年,回忆三十年来淋湿过所有记忆的雨。

……

1976年1月11日,哈尔滨的冬天特别的冷,我在寒冷中到来。
母亲的心也像窗外屋檐下的悬挂的冰凌一样冷,因为命中早已注定我将要离开妈妈。大舅夭折了六个男孩,在农村的老家男孩才代表了传承的希望,不管将来出落什么样子,所以我以后就是大舅的希望。这就是中国人的标志,中国男足丢足了脸,但一样逍遥,而女足兵败了一次就千夫所指,为什么,因为男足是带把的,天经地义。

在幼年记忆中的哈尔滨,除了高高大大的白桦林之外,一无所有。
我被抱走的时候未满一岁。
我不知道那天妈妈哭没哭,也不知道自己哭没哭,现在已经无从考证了。
命运就是这样,我从一只雏鹰就这样沦落到了鸡窝里。
有时候我想:要是我在哈尔滨长大的话,说不定我早就当上国家干部了。不过也好,因为我从农村长大,所以还有点良心。国家干部不会同情和可怜农民的。
直到现在,我从来没有恨过我的亲生父母亲,因为他们和我养父之间伟大的兄妹亲情足以使我崇拜。
毛主席说过:广阔天地大有作为。
他老人家说的就是农村,直到现在我依然怀念农村,哪里有我割舍不断的情结。每每听到有人鄙夷的说起民工,我就反感,因为我就是民工。靠,现在城里人的祖宗也没几个贵族,上几代差不多都是农民爷爷出身。鄙夷农民就是鄙视自己的先辈,但我也承认现在的许多农民已是斯不善矣。狡诈、贪婪、野蛮,已经把原来的善良形象大打折扣。为什么会这样呢?不怨他们,怨社会。因为他们贫穷。
穷生歹意富长良心,穷则思变。人穷了就不会受到良好教育,受不到教育就更野蛮,更落后,就会变得更原始,如果要生存只能用一些低级的手段。想想吧,如果我们的农民富的流油像美国资本主义农民一样,你看看他们还会成为社会的不安定份子吗,不会的,谁会吃饱了撑得去冒险去犯法,只有在满足不了生存条件时人们才会铤而走险,这就是人的本性。他们会比美帝国主义的农民更有素质。命中注定他们富不起来,他们要供养着数以亿计的官僚和城里的文明人。
我一直对中国的未来充满希望,但是我相信,我这辈子是看不到那未来富强幸福的时刻了,可能我孙子也够呛,未来是未来,现在是现在,现在赤裸裸,现实如刀割。

到了河北农村的时候,奶奶还健在。
她老人家养育了很多儿女,我很多的哥哥姐姐也都是她一手带大的,由于我最小,又因为我比别人多了一些曲折所以拼命的宠我,疼我,据说天冷她抱我出门的时候,风大一点就倒着走,怕我被风吹着,每当追忆起她的时候我依然热泪盈眶。嘿嘿!现在有人说我不学个好就是因为是她给惯的。

父亲(这里说的是养父,也是我的大舅,生父在送我走了不久就去世了,我根本就没有见过他)是个真正的的男人,他一直是我的楷模。因为他的善良正直、无私,在村子里是绝对的权威,虽然不识字,但他知道最深邃的做人的道理。可惜我很败家,没有学到他的为人处事的道理。

自古好汉无好妻。
母亲(养母),是个极其神经质的人,我初到老家的时候,别人谁抱我都行,就是她不行,一包我就杀猪般的嚎,也许从那时候我们就结下了梁子。或许是因为她夭折了几个孩子而刺伤了她脆弱的神经。在她那里,我听到过世界上最恶毒的骂人的语言,记得我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的小狗病了,我偷拿了家里的两个鸡蛋找了一个破碗喂它,它没吃,我把碗藏在了柜子底下,没想到被养母发现了。后果是,她直接风风火火的端着那个鸡蛋液体已经风干的破碗,找到课堂上,随着几声怒骂,破碗直接砍到了我的头上,鲜血随后淌出。后来的情节是我的同学给我描述的,因为我早已忘记。
我同学说:当时见我用手随便往一抹脸上躺下来的鲜血,课堂上鸦雀无声。我高喊一声:怕死不是党的战士。嘿嘿!说我当时异常英勇。唯一让我气愤的是同学们到现在不相信,我的鸡蛋是用来喂狗的,都以为是我要偷吃。靠,到现在都是笑柄。
母亲就是这样,她打我骂我的时候(我猜测)总是希望能看到我哭,或者求饶,才能感觉到快意,可是我从来都没有。

10岁的时候,奶奶去世了。
我的好日子好像到了头,原来有奶奶庇护,爸爸是孝子,怕奶奶生气,不打我。嘿嘿,奶奶走了,爸爸就开始教育我了,爸爸教育一向用棍子说话。

我从小就疯,天天惹事,扒瓜摞枣无所不为,所以一三五爸爸用拳头,二四六用棍子,养母用骂声伴奏,星期天休息。时间安排的还很紧凑。

我念书的时候从来没有完成过作业,写作文除外。所以,念小学的时候,每天的第一堂课是站着学的,对了,当时还有一个伴儿,这小子叫什么名忘了,只记得外号叫“一年级万岁”,因为我小叔说他念一年级的时候这家伙就和他是同桌,呵呵,小叔都念中学了这小子还和我在一个年级混呢!

小时候有很多人问过我:你长大了要做什么。
我回答得很干脆:流氓。
那时候,还不知道流氓是干什么的,只知道流氓是个很酷的词。
就是酷,女人们都喜欢流氓。我从来没说过当将军或科学家一类的豪言壮语,靠,多俗哇。
呵呵,人家就笑话说:这小子肯定有出息,一准儿出息成个二流子。

小时候我就是在不争气和被人的闲言碎语在后面指搓脊梁骨的日子里长大的,嘿嘿,我介意过,但是从小我就有一种直觉,我会飞走,长大以后,我会像鹰一样飞走,这个地方太小,我是鹰,说我的人是鸡。

长大了,我从没有记恨过曾经瞧不起我的人,包括最瞧不起我的人——我的养母。毕竟他们养育过我,故乡的所有人。

我的童年,有泪水,有因为是外来的而带来的心灵上的苦难,但是更多的是欢笑,有放羊牧马的蓝天,有打草拾柴的旷野,有飞跑,有秋千的树梢,有清水河边捉鱼补虾的清纯和过年的鞭炮。

就这样时间飞驰着。
在念中学的时候就追小姑娘,嘿嘿,追着追着就腻歪了。所以到现在也不想谈恋爱。

后来,我终于闯祸了。
在高中,把同学的腿给打断了,我就跑。我那同学们真不够意思,说是为了还学校一个好的学习环境,集体罢课不抓住我不复课,教育局慌了,公安局的也抓我,幸亏我加在省政府有个当秘书的哥,我家又举债花钱才算平息。

我跑的时候爸爸已经很老了,也打不动我了,或者他根本也不想再打我,他那天叹息流泪,我心想:我真是畜牲不如,这么坚强的父亲为我而流泪。

后来我就来大连念书。
来大连的时候,家里是借的钱。
嘿嘿!我那时来大连,背一个行李卷。下了火车到处打听2路车在哪里,还让人骗了3块钱的问道费。嘿嘿,现在也想不起来了那人是不是大连口音。不过那人也算有良心,还真把我送到了2路车站,也就是现在的406路。想一想,2路车曾经承载了多少青春的梦啊,包括周而复始的所谓的爱情。

因为我穷,来时,我穿了一条极品的裤子,极品到什么程度呢?裤子也算新裤子,就是腿短了我养母又找了两块(当时爸爸想买两条新的裤子,我没让)颜色相同的布,给接上了,哈哈,直到现在我的一些同学还管我叫“过滤嘴”。一写到这里我就笑。这时候来他们告诉我的,一开始他们不敢叫,其实也没什么,即使
认识我的当天叫,我也无所谓。

从来大连的那一刹间,我就认识到了贫穷带给我的麻烦,不仅是麻烦,贫穷还会带走人的尊严。

从大学的一年级下学期开始,我就开始去推销商品,卫生纸、充电器、随身听、地图、香皂。嘿嘿,还在肯德基柏丽大厦店干计时工,没到大三呢我就脱了贫。
人活着的时候总会让钱逼得很累。

我喜欢钱更恨钱。喜欢是因为:钱几乎可以买到一切包括女人的感情,恨它是因为:我总是没有。

我正在迷迷糊糊回忆的时候,来电话了。没看号码就接了。
对方怯生生地说:我是小美,你还记得不,今天给你打电话了。
我说:记得。
她说:没打扰你吧。
我说:没有,正想你呢,一想你就来电话了。
她笑。
我说:有什么事,今天没出台阿。
她吞吞吐吐……
我说:有事你就说吧。
她问我:你认识公安局的得人吗,不认识就算了。
我一听就知道出什么事儿了。
问她:你被抓了?
她说:我被抓了还能给你打电话吗,我同学被抓了?
我说:你同学被抓了找我干什么。
她有点懊恼:你到底人不认识阿。
我说:认识。但你同学被抓,跟我认识公安局的人有什么关系吗?
她说:我求你了。
我说:有什么好处?
她说:我们不怕罚钱,就是怕学校知道,就是别让公安局通知我们学校,你认识我们学校的老师,要不给我们说说也行。
我说:你们在哪里,她说在香格里拉大堂,她同学在中山路派出所。
我想了想,中山路派出所的副头陈辉因为工作关系和我不是一般的铁。这点儿事儿找他应该没大问题。但是,我和她非亲非故只是嫖客和妓女的关系,凭什么帮她,还要搭人情,这年头人情最他妈的难还,比钱都难还,前好歹也有个数目可是人情没有。

就说:我有什么好处。
她说:你说什么都行。
我说:也没什么,你俩一人陪我一个月,要不你们一块来。
她说:你无耻!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白天讲课时看你那么优雅。
说完愤然摔电话。

妈的,妓女都骂我无耻,我愤怒。
后来又一想,连妓女都骂我无耻,看来我够无耻的了。

马上穿衣服,给陈辉打电话,还怕他睡了。
陈辉马上就接了劈头问我:你小子被抓了,这么晚找我。
我说:别扯蛋,你在哪里呢?
他说:在所里。
我说:在所里就好办了,有个朋友被你们抓了。
他说:谁啊,今天我们扫黄了,抓了不少,叫什么名。
我说:有个丫头这孩子是财大的。
他说:你码子啊。
我说:不是,但跟我关系很深,你等着,我过去。

我到派出所的时候,小美那傻丫头正在派出所门口冻得哆里哆嗦的打电话,从她的表情就没太大进展,她没看见我。我也没理她,直接进去找陈辉,小美的同学正好是陈辉在一个叫海都的宾馆抓得。没费多少周折,陈辉给派出所长打了个电话,连钱也没用花,就给她连人还有收缴的个人物品领了出来,领物品的时候我还有半盒杜蕾丝,我心想你丫的够高级,心里在笑。她见了满脸通红,她长得很漂亮,只是很诧异为什么我会把她带出来,因为她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她。我对陈辉千恩万谢,嘿嘿,这厮对我一阵嘲讽。

出门的时候看见小美正在沮丧的往派出所里走,看见我和她同学正在往外走,就像活见鬼一样“啊,妈呀”的一声急促的尖叫,就差点儿晕了。不知道是兴奋还是诧异,脸上的泪水流的一塌糊涂。我知道,她现在就想钻进我的怀了,只是不好意思,我现在要是说你们两个陪我去过夜,她们绝不反对。
可是我不会那样做,我虽然流氓,但也算是流氓绅士,从不落井下石。

小美就那样定定的看着我,我觉得她可能要爱上我。
我嬉皮笑脸:快走吧,要不咱就在这里住下。
她连个谢谢也不说。就闷闷得往外走。
到了门外,她俩都看着我。我知道是什么意思,无非是要听我发落,看我的意思让他们怎样报答。

我说:你们请我去吃饭吧。
我们决定去车家村的三宝粥店,那里通宵营业。
在出租车上,她们俩唧唧喳喳,即对被抓心有余悸又对能平安出来而窃喜。
转瞬之间到了三宝粥店。
粥店灯火通明,我们在一楼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小美给我介绍说:这是她同学,叫杨洛洛。
杨洛洛又对我感激一番。
我问她们:你们的妈咪呢,怎么没来。
小美说:妈咪说可以借我们一些钱,但不能过来,我还没有去拿,想进去看看她你就来了。
小美看我还要问什么,就说:我今天没出台,下班刚回家她就被抓了。
杨洛洛一脸歉疚。
小美让我点菜。

我随便点了几个,要了5瓶大雪淡爽,小美见我点的都是破菜,就又要点。
我说:不用了,我喝点酒就行。
小美他俩,迟疑的看着我,我知道他们看我点的不丰盛,一直期待下文。
呵呵!我笑。
我说:你别心里没底儿,没事,刚才我说的话是和你开玩笑。吃完饭喝完酒,你们就高高兴兴的走。
说完了她俩好像还不释然。

菜上来了,她们抢着给我倒酒,只把旁边桌的两个哥们嫉妒的要死。
没等我说她们又给自己倒上。
那天很高兴,听着美女感谢我喝着喝着就醉了,后来小美告诉我,我们三个人喝了一箱多大雪啤酒。但我还很清醒。

她们问我在哪里住。
我说:我从来不把我住的地方告诉别人,你们送我去解放广场的一家酒店开房。
我在车上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下车的时候,她俩往下面抬我,没怎么抬动,后来车又开走了,我恍惚中在想,她们不会知道我在那里住吧。
下车的时候,她们两个人架着我上楼。

我说我的手机呢,小美说在她那里。
我说:还是给我自己拿着安全,3000多块呢?
小美笑说:给你吧,还不放心我啊。
感到上楼的时间很漫长。
等开了门以后,我才知道这不是我家,我家养的时猫,这里有一条狗,直冲我叫唤。
我说:晚上才走,我的猫咋就变成狗了。
小美说:这是我家。
我说:来你家干什么,图财害命啊。我没带钱,就有一个手机。

后来我就上床了,床很温暖,有股淡淡的茉莉花香。
我就昏昏的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口渴得要命。
睁开眼睛一看,很陌生的地方,睡在别人的床上,这里比我的狗窝干净多了。
我一骨碌坐了起来。
房间里没人,就我自己睡在床上。
我极力的回忆,回忆昨夜,猛然想起自己喝多了,和小美在一起。

我想这是在小美的家里,我看我的手机放在床头,就给老板打电话,说我病了,晚到一会儿。手机里还有几个未接电话,是蒋平他们哪帮杂碎打来的。

小美的房间不大,是西向的房子,挂着鹅蛋黄色的窗帘。
刷着乳黄色涂料的墙上挂着几个像框,有的是小美自己的照片,有的是和几个女生的合影,还有两张是和一个眼镜兄弟的合影。

床的一侧是一张很小的书桌,整齐的摆放着一些课本,我看了一眼,又高数,有会计学原理,还有几本英语书,书桌的下面放着一个发泡的圆凳礅。

床是一张单人床,铺着浅蓝色带白色小碎花的床单。
我下床找拖鞋,没找到。
我这才发现,只穿着内裤,地板上散落着的我衣服和袜子。

我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下地推开屋门,外面是一个客厅。
门的右边是卫生间。
对着门还有一间屋门。
我进卫生间放水。

我出来的时候,小美穿着睡衣已经站在客厅里。
她说:你醒了。
我说:这是你家啊。
她说:恩,租的房子。上班方便。
我想倒也坦诚。
小美还未曾梳洗,头发散乱,有种野性美。
我的那里动了动。

我问她有水吗。
她说有可乐问我喝不喝。
我说:喝。
她在进房间在床头柜里,拿出来半瓶1250ml包装的百事可乐,又要找杯子,我说不用了,她说:我喝过了,你不嫌弃。
我说:就当我间接亲你了。
小美又感谢我!

呵呵!还很真诚。

我一口气把可乐喝完,还被呛了一下。
小美过来捶我的后背,捶着捶着就在后面楼主了我的腰。头顶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呼吸着从她身上传来的香味。
我情欲高涨,很想把她反楼过来,就在一刹间又有了良心发现。

我松开她的手。坐在床上,她一脸愕然。
我说:我帮你没想要什么回报,你这样我会把持不住耍流氓。
她说:今天你随便耍。
嘿嘿!我说: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你。我要走了,以后你给我打电话吧。等我想好了在找你。

她说:你等等。
说完转身去了,另一个房间,和里面的人私语了计声后,两个人就出来了,我一看是杨洛洛。

她手里拿了一沓钱,看厚度能有3000多。
小美:我们就这些现钱了,你别嫌少。
我是想过要向他们要钱,最起码也要请一下陈辉,陈辉把罚款都给他们省了。
但是看着她们两个昨天晚上无助的样子。心里很悲凉。

我说:你们留着吧,我不缺钱。
她们死活不愿意。我使劲推托。
笑笑,然后转身找鞋穿上出门,我怕我推托不过被金钱诱惑。
好人做到底吧。

外面的阳光很灿烂,下楼之后我才知道这是在由家村。漫无目的的走了一会儿,觉得饿了,就想打车去黑石礁肯得急吃东西。到了车上,又一想还是去吃拉面吧,便叫司机往栾金村开去。

在栾金村理工大学西便门有一家兰州老板开的拉面馆。汤味正、面筋道,是一等一的好拉面。


我走进拉面馆的时候,正是饭口时间。熙熙攘攘挤满了等着吃拉面的学生。
我一看没有座,就去外面买了一包烟。
回来的时候,人还是那么多,我就在外面点上一只烟,抽。
烟抽完了,进去。人还是很多,出来,继续抽。

在我抽到第三支的时候,小美和杨洛洛搭车来了。
小美很惊讶也很高兴,差点儿没雀跃起来。
杨洛洛咯咯笑着对我说:我们刚才还在车上说你呢,小美说下次见着你……
小美捶他,对我说: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说:来吃拉面,穷人没办法。
她说:你还穷,就真没有穷人了,我们也过来吃拉面的。
后来我们又互相吹捧了一下这家拉面的美味。

杨洛洛进去之后很容易就找了一张桌子。
让我无地自容的在心里不停的感慨美女效应。
吃拉面的时候,小美说今天下午在理工大学六角楼有个全国一等一的研究红学的老博士来大连理工讲课,她的同学还特意嘱咐早点来。
我问她是不是对红楼梦很有研究。
她说看过,今天杨洛洛非要来。
反问我喜不喜欢看红楼梦,我说看过几集电视剧。书就看过几个细节,就是有做爱描写的那几段。
她们笑。
杨洛洛说:一块去看吧!
我就随口答应了,闲着也是尿尿,我今天也不打算上班了。即便是有耍猴的我也去看。
我从心里面就讨厌所谓的红学会研究红楼梦的那帮砸碎。有的老流氓单凭看过一本曹雪芹搞破鞋的书居然还混了个博士,娘的,老子看了不下一千本书后来连个学士都不是。我们的国家就是有这么一帮人,国家花钱供养着他们,他们不干正经事儿,天天吃饱了撑得研究贾府那些淫棍和贱人的B事儿,娘个球,有他妈的那个才学和时间,改良一下茶蛋的制作工艺哪怕就这点儿扯蛋的事儿也算为社会主义经济建设作贡献了,或者研究一下有中国自主知识产权的伟哥也能为我们贫瘠的祖国赚点外汇。一帮纯种的道貌岸然的马屁精,要不是当年毛主席他老人家也喜欢看,他们批判还来不及呢。祖国早晚被这帮砸碎给搞垮了。想起来我就愤愤不平。还他妈的博士呢,也就是个流氓博士,满口道德文章,一肚子流氓下水,其心可诛,还讲个鸟毛的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尿性,不觉得汗颜么。

在去理工大学六角楼的路上,我的电话响了,是老板找我。
老板问我在那里,我说在医院。老板说医院怎么这么热闹,我嘿嘿!
老板说你快回单位,有急事找你。
我对小美说:老板急事找我。就不奉陪了。
小美说:你快回吧!
但掩饰不住内心的失落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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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5-12 09:10:00 | 显示全部楼层
沙发,有时间看,好长,理工大学?我考,我学校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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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5-12 09:13:21 | 显示全部楼层
不是,人家写的是东财的。这周末我没时间,下周末聚一下吧,之前我给你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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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5-12 09:17:56 | 显示全部楼层
哦,原来是去六角楼听课啊。
六角楼真是个好地方啊,可惜了,当年每天都放很经典的影片,
我在那里花了不知道多少银子看电影,
不过后来奶奶的不让放电影了。可能让人家给告了,因为放的片子比大连好影院的片子好多了。而且进度总是提前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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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5-12 09:19:26 | 显示全部楼层
放得是盗版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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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5-12 09:20:46 | 显示全部楼层
嗷嗷盗版,都是原声,带字幕的外国片,比去影院看配音的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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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5-12 09:22:33 | 显示全部楼层
你肯定不是自己一个人去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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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5-12 09:24:30 | 显示全部楼层
靠,了解啊,我一般自己的时候看a片比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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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5-12 10:25:00 | 显示全部楼层
没有了啊?等着看呢。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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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5-12 10:32:15 | 显示全部楼层
有倒是有  不过原著的作者也没有全发完,我要是一下子把手头的都发了,大家看得上瘾,找我要下文,我找谁去啊,所以有点保留的好,一点点地发。别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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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5-12 11:24:42 | 显示全部楼层
你这不是吊人的胃口吗?快点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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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5-12 12:49:1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也等着看下面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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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5-12 13:48:48 | 显示全部楼层
急死我了,上网一通狂找,看到了六了。我也是大连毕业的。看着一个个地名真是怀念啊。怎么不知道学校这么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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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5-12 17:49:25 | 显示全部楼层
真的是好文章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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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5-13 14:32:55 | 显示全部楼层
房间很空旷。
我很痛苦。
我知道,这样成天价胡天黑地的作肯定会有报应。
报应终于到了。
我病了,病的很严重。
是怎么病的呢,我很清楚,是因为我在24小时内去了巴娜娜酒吧喝酒喝完之后又去了一个朋友开的嗨房摇头,摇玩了又去吃烧烤喝酒,烤完了又去桑那蒸、推油,然后又去巴娜娜,最后回家睡醒了一觉之后,就开始发烧拉肚子,浑身无力,尿尿血红,不愿喝水不想吃饭。

现在是星期一.
老板在电话里听我的动静不像撒谎,就假仁假义的建议我去医院看看,慷慨的给了我几天假。

一个人生病的时候,就会想很多,想家,想朋友,也想女人。
暖气烧得很热,但我仍然觉得很冷。
蒋平在电话里说要过来说送我去医院,我不愿意去。那样会花很多钱。身体可以好起来,但是钱花了,医院就不会退给我。况且,这病又死不了人。
蒋平问我是不是没钱了。
我说有钱,但很感动,要是换了我亲哥可能也不会这样问,因为这样问的前提就是已经把钱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取用,是否归还又是一码事。有时候朋友比骨肉还亲,我总在想我和蒋平要是一个妈生的就好了。钱的本身是没有感情的,但是可以衡量感情,或者代表感情。

我感觉快要死了。
面对四面雪白的墙,还有天宝那难闻的尿骚味,天宝没有猫粮了,这畜牲也不管我死活,嗷嗷乱叫。人家都说猫很懂事,在你生病的时候,会很伊人的安慰你,天宝现在就开始哭丧,我真怀疑天宝是不是老天爷派来玩我的。

我就这样有时清醒有时迷糊的躺着。
有时也做梦,梦见一个女孩,叫小美,但看长相又不是。
我想可能是我找的小姐太多了,现在一起来向我索命。

自从那天见面以后,我再也没有给小美打过电话,她也没给我打。
因为我的电话丢了,拿着蒋平的一个旧电话。

我有时确实想给她打电话,但我也忘了她的电话号码,有时候想去新西方夜总会玩的时候找她,但是忍住了,我怕不能自已的喜欢上她,我怎么能喜欢上一个小姐呢?感谢上帝,我忍住了。时间是个好东东可以磨灭一切欲望,也可以教人麻木不仁。

好像是午夜了,恍惚中电话像从下水道里传出来阵阵铃声。我摸了摸没摸到,任它响去吧。不知道躺了多久,还是烧得厉害,我想要是拿一个鸡蛋摊在我的额头上不出五分钟就可以吃荷包蛋了。想到荷包蛋,我就想起奶奶做的手擀面,打上荷包蛋、放上葱花、加点儿香油,飘着扑鼻的香气。我觉着我就要看到久别的奶奶了,可是我够呛能见到,因为她在天堂,我在地狱,天堂和地狱有多远只有上帝和释迦牟尼知道,是他们制造的。


我想抽支烟,要不我就要昏睡过去了。
抽完了烟趁着自己还有口气,就打个120吧,算算还是命重要,钱我还可以再去赚,命没了可不行,这个世界上还有人等着我去骂呢?为了未尽的革命事业我死不瞑目阿。

有人敲门,我以为听错了,是幻觉。
门快掉下来了。
我想现在医院的效率就是快,我还没挂电话呢,救护车就来了。

我裹着被摇摇晃晃的去开门。
门开了,我呆了!!!!!

天爷,我是活见鬼了!是小美。
她就站在门外。
我使劲清醒了一下。看看是不是做梦,或者是幻觉什么的。
小美就站在门外。

我愣在门前。
我恍惚中没看清小美的表情。小美说:你病了?
就这么朴实的一句话。
她又说:刚才一直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
我说:我不是在做梦吧!你怎么知道我这个电话号码?
蒋平随后就踢踢他他的上了楼。
蒋平:你还活着呢,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都不接,还以为你死了,活着就好,穿上衣服去医院。

我说:我去医院,就没人照顾天宝了,天宝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
小美说:你吃了么。
我说:中午好像吃了吧。
我其实也不记得什么时候吃过饭。
蒋平说:还是管好你自己吧,你什么时候病的,
我有气无力的靠在门上说:12号吧。
蒋平说:操,现在都14号了,
我说:我是12号吃的中午饭。

小美摸我的额头。
对蒋平说:烫得吓人。
之后搀起我的胳膊,往卧室走。
他们两个七手八脚的给我套上衣服,蒋平有良心的背我下楼,上车直奔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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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医院挂了急诊,医生大概一检查,毛病还真多,说:今天先打点滴,在观察室观察,明天再好好的检查一遍。

打点滴的时候,蒋平要小美回去,小妹执意不肯。
后来倒是,蒋平被小美给劝走了,蒋平走的时候,又把钱包套空里面的先进一股脑的给了我。

我躺在观察室的床上,叫小美找护士问问有没有单独的病房。
小美说:你以为这是夜总会啊!还带包房。
最后还是去问了。结果不得而知。

等打第三支吊瓶的时候,我实在憋不住了,想去尿尿,又有点不好意思说,在床上扭动,左右张望,看看有没有陪护病人的男人。
小美见了,问我是不是要去卫生间。
我说是。
她说:走吧,我跟你去。
说完就从挂架上拿下吊瓶。
到了走廊,我对她说:我自己进去就行了。
她说:你自己弄不好会回血,现在这么晚了卫生间不会有人。
我说:我自己就行,这么大人了,尿尿还不会么。
她说:没什么,男人见多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忽然一疼。


第二天,做全面检查的时候,嘿嘿毛病就多了,我的肝不好,胃还溃疡,肺炎,还有脚气等等,以前作的时候没觉得,忽然一个重感冒,就把其他的病一起给诱发出来了,医生很严肃的警告我:再不注意身体的话,我肯定会英年早逝。
我说:工作太忙了。
小美忽然鄙夷的看我。
老医生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小伙子阿,忙事业我不反对,但要爱惜身体呀,年轻的时候只顾追逐名利金钱而忽视了身体的健康,到老了还是要用金钱去买回健康和青春的呀。
在她的眼睛后面一双慈爱的眼睛闪动着母爱的光辉。
我谦虚地致谢,并保证以后向爱惜处女一样爱惜自己的身体。
心里却想:年轻的时候,不多挣点钱,到老了就是想用金钱换回健康也没门。

检查的结果,就是让我住几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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