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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关于三岛--乌托邦的破灭

已有 378 次阅读2007-3-17 19:40 |个人分类:学校

日本自杀的著名作家川端康成、芥川龙之介和太宰治都属于多愁善感一类人,三人的自杀方式也相对没啥痛苦平平静静地去了。三岛由纪夫和他们的死就根本不同,作为一个骑马、击剑、坐超音速战机,黑带空手道高手、击剑五段,文人中绝无仅有的怪异家伙,他选择了日本残酷的传统武士自杀方式——破腹自杀。日本这种切腹自杀,一是引咎自责,以死赎罪。一是感恩怀德,切腹殉主,(日语谓“追腹”)。此外,还有战败而不屈服,切腹殉国;以死来感动君主的,有如中国古代的尸谏。而被动的切腹,多系犯罪应受刑罚,被命切腹,类似中国的赐死。三岛由纪夫最后也想搞个完美的十字切,可惜最后力尽而没有成功,只跟一字切差不多。

 太宰治就先后多次同女人投水殉情,性情忧郁而敏感。他著名的《鱼服记》风格凄美清新,我感觉似有《边城》的味道。《鱼服记》很短,讲述一个叫司瓦的少女与父亲在马秃山中相依为命开茶铺烧炭卖为生,她在山中游泳采蘑菇纯洁、快活、天真。不料,在一个雪夜竟被酒后的父亲强暴,她悲愤地跃入了瀑布中自尽,最后在深深地潭水中化为了一尾鲫鱼。

  芥川龙之介更像一个文人作家,短篇小说精致而又完美。他所谓的“冰一般透明的世界,燃烧线香的声音如火烧房子;落下灰烬的声响好比电闪雷鸣。”简直让人联想到禅定后那个空澄澄毫无一物的世界一般,又如同电影慢镜头下的微世界。他“同情神不能自杀”,他曾经“把腰带悬在窗棂子上自缢,发现痛苦的过程为一分二十几秒”。所以他的死也不足为奇了。
川端康成最后也忧郁地口含煤气管自杀了,和三岛由纪夫在黄泉路上谈文论道去了。

  日本人情感内敛,歌颂“自杀美学”的近松门左卫门就在20年写了15部有关自杀的书。由于自杀蔚然成风,德川政权还颁布了“自杀活动禁止令”简直世所罕见。以前日本人自杀表示负责,当今日本人则以自杀来逃避责任。1986年日本人自杀了25524人,是交通意外的3倍。

  ◎三岛相关介绍

  三岛与川端康成、谷崎润一郎、安部公房以及后来的得诺贝尔奖的大江健三郎等都是在国际间闻名的日本作家,其中三岛的影响力是最大的,除了因为他自己积极费心努力,让自己追求美的小说等是被翻译成最多外语版本之外,他的戏曲作品如《沙度伯爵夫人》,或是《近代能乐集》等不断在日本以及法国等诸外国上演,是最为多采亮丽的一位作家,但是因为他的自刃的死法,与芥川龙之介或是太宰治选择相当文学的神秘的死之仪式不一样,三岛在自己四十五岁,知名度已经登上世界顶峰,成为「世界一百人」中唯一被选出来的日本人,他的艺术家地位屹立,美国人称他为「日本的海明威」等,但是在此当儿,他对进行军事训练的右翼团体的同志留下檄文,并在辞世之歌托付了自己「谏世」的感怀,并冲进陆上自卫队东部总监室,然后在阳台上呼吁自卫队队员起义,然后用日本传统的方法自尽,因为是如此的死法,让三岛文学从他死的煞那起便逆光四射,如果不将三岛由纪夫的死冷静地客观化的话,是无法正确地认识三岛文学的。

  ◎三岛自杀细节

  1970年3月底,三岛和森田确定他们需要帮手来协助实施计划中的行动,并商定联络两名心腹盾会会员参与其事。一名是小队长香贺正吉,22岁,神奈川大学高年级生,主修工商管理。香贺,1968年8月加入盾会,与森田同在一个小队。他身高4英尺11英寸,在盾会中被人称作“小香贺”,以与另一位同姓的会员相区别,1970年4月3日,在帝国饭店的咖啡厅中,三岛问小香贺是否愿意随他和森田一道采取“最后行动”,香贺一口应允下来。

  一个星期后,三岛又找到另一名22岁的小队长小川正弘。提出了同一个问题。小川是明治学院的高年级生,由森田介绍加入盾会。他把森田视为兄长一般:1968年5月,小川曾在学生讲习堂,听三岛同林房雄和村松刚讨论新民族主义,三岛讲到,“所谓义,并非理论,而是感情”,使小川深为折服,后来,他在证言中说,他的所作所为是出于“对天皇的爱戴”。

  在4月的同一个星期,三岛开始悄悄地料理后事。他借口《丰饶之海》未能如期完成(实际上早已脱稿),请转新田熙“不必再想”他们曾经商讨过的打算。这些打算包括一部以著名宫廷诗人藤原定家生平为蓝本的小说和一些色情文学作品。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使新田大惑不解,他忐忑不安地问起三岛常常提到准备有朝一日出版的日记。三岛一笑说,他已经决定把日记烧掉。

  5月初,三岛告知村松,他准备辞去在日本文化研讨会理事会中的职务,并建议他们合作编辑的杂志停刊。他没有对此作出解释,使村松大为恼怒。三岛正希望如此,他开始割断他同文学界仍然保持的一些联系。

  5月中旬,三岛在家中召开会议。会上,他向他的副手们提议,最好按照森田去年10月拟定的计划发难,即同陆上自卫队一道占领国会,要求修改宪法。但他认为,自卫队恐怕靠不住,因此,他们必须准备独自行动,他建议强制市谷师团集结队伍,办法是占领弹药库并威胁炸毁它,或者把师团长扣作人质,待部队集合后,他们可以慷慨陈词,争取士兵参加向国会进军。在大仓饭店举行的第二次会议上,他们一致认定,更为有效的办法是扣押师团长。三岛建议诱骗他出席11月份的盾会二周年纪念阅兵式,然后相机行动。6月21日,在山之上饭店举行的第三次会议上,三岛报告说,他已得到师团长的准许,同意他们11月份在市谷基地的直升机场上举行军事操练。由于直升机场距离师团长的办公室很远,他建议转而扣押师团长的副手一团司令。会上商定只可使用日本长剑,另外还需要一辆汽车,由小香贺驾驶。三岛提供长剑。

  6月份,三岛会晤他的律师,把《假面的告白》和《爱的饥渴》两书的版权转让给静枝。这是一次精心的选择。《告白》每年稳定销售10万册左右,而且,仅次于《金阁寺》,也是经常收入选集的一本书。相对而言,《爱的饥渴》不那么畅销。因此,没人能说三岛把最丰厚的一笔财产转让给了他母亲,此外,这两本书都是在他婚前完成的,实际上,它们是三岛成为专业作家以后的第一部和第二部小说。静枝对这两本书,必然感慨系之,而它们对洋子,则没有多少个人意义。

  也是在6月份,三岛开始拜别众人。在他死后,很多人回想起他们同三岛的最后一次会面或谈话,恍惚记起三岛曾有一些言谈话语,本应使他们警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头。例如,制片人藤井在“深更半夜”接到了三岛的电话,询问《爱与死的礼仪》进入米兰电影节的可能性。三岛一般不会在这么晚打电话。此时,他本当在书房里伏案写作。更奇怪的是,他在电话中长谈了20分钟,回顾影片的制作过程。藤井微觉诧异,但只是在事后才意识到。三岛在结束谈话时,说的是“再见”而不是通常的“回头见”。其他朋友也给突然请去小酌或进餐。仅在6月,三岛就曾宴请六七位评论家和作家,包括他最敬重的三个人——石川(忄享)、武田泰淳和安部公房(都是左翼分子,在三岛创立盾会后,他们约定相互再不谈论政治)。7月末,三岛在滨策宴请他的朋友,日本全国广播公司的伊达,席间突然问道,如果他死去,伊达是否认为这会成为“大新闻”。伊达认为会的。三岛又问,“如果我决定切腹自杀,你能否作实况转播?”有那么一刻功夫,伊达以为三岛可能是认真的,而三岛旋即放声大笑,伊达也笑了。但三岛确实是认真的。就像《京子之宅》中的自恋者藏一样,在他的内心深处,必然有某种意识,认为死亡作为一种现实与作为一种永不谢幕的戏剧场面,二者之间并无区别。

  8月1日,三岛和他的家人来到下田海滨度假。在这里,三岛完成了《丰饶之海》的最后一卷——《天人五衰》。没有人产生怀疑:连续出版仅在7月份方才开始,而他实际上比他宣布的时间提前了一年还多,那些因为亲近而本该忧心忡忡者——洋子、新田、或许还包括村松,都认定他在完成四部曲之前不会有任何重大举动。人们很难想像,三岛在他计划赴死之际,如何还能加速完成他的压卷之作。实际上,他这最后一卷的各章都是在心神烦乱的情况下写就的。过度的紧张损害了他的身体。三岛返回东京后,静枝注意到他形容枯槁。三岛承认他已经精疲力竭,还告诉他的母亲,这是他最后一次同家人一道去下田度假。

  8月下旬,三岛召集他的同志,讨论盾会中还有什么人可以参与他们的计划。小香贺强烈地感到,只有香贺(广厶)正(在盾会中人称“大香贺”)值得信任,三岛也有同感。大香贺新近刚从神奈川大学毕业,他在大学的第一年里,曾经写信给家乡北海道的一位朋友,请他读一篇三岛由纪夫写的“重要小说”——《忧国》。他写到,小说中的主人公启示了他准备一生追随的方向。

  9月1日,小香贺和森田在新宿的一家咖啡之会晤大香贺,请他“捐弃生命”。森田只告诉他,“三岛君”准备在市谷举事。大香贺对他的同志们鞠躬致意,感谢他们的引荐。9月9日,三岛在银座的一家法国餐馆请大香贺吃饭,告诉他自卫队“不可能”与他们协同行动。大香贺立刻明白了,三岛在向他讲述了称为“切腹”的计划。他表示了舍身成仁的决心,并询问是否还有时间,允许他到北海道一行,作最后的诀别。三岛告诉他,时间定在11月25日,他最好在10月上旬启程,还给了他一半的旅费。

  9月中,三岛请青年摄影家筱山纪信以他为模特儿,拍摄了题为《一个人的殒灭》的摄影系列的第一部分。这个系列是出于三岛的灵感,由三岛设计场景。它们包括三岛陷入泥潭,三岛头部楔入一柄小斧,三岛给碾压在卡车车轮下,当然还有三岛像圣塞巴斯蒂昂一样,双臂捆吊在树干上,箭链锐不可当地穿入肋部和腋窝。这些照片原准备发表在一份叫作《碧血红玫》的杂志上,但三岛死后,筱山再不忍心把它们公诸于众。最使他不安的是他当作玩笑拍下的一幅照片:三岛裸坐在地板上,腹部没入一柄短剑。筱山就站在他身后,长剑高悬,等待砍头的讯号。三岛在想些什么?此时此刻,他是否把那些血淋淋的戏剧场面同真情实况混淆起来,而在真正死到临头时,仍以为那不过是再度摆出一副更为惊心动魄的姿势?在计划和拍摄每一个场景的过程中,筱山得到的唯一印象是三岛极其认真,他是筱山遇到的“最爱挑剔但又最能合作的”一个模特儿。

  10月19日,大香贺从北海道之行返回的第二天,三岛同大家郑重其事地合影留念,三岛对摄影师的选择也同他的宏大构想相契合:东条摄影室最初是作为明治时代将军们的摄影师而名闻遐迩的。照片的基调,包括人们的姿势和那把老式坐椅,都是比照明治维新时代而来。

  11月3日,三岛在介本木的薄雾桑那浴室告知小川和大、小香贺,他们应当负责安全地交释人质(而他并不准备通过切腹自杀来对这一事件作出交待),并束手就捕,以便在法庭上阐扬盾会的精神。大香贺后来作证说,这是一个令人百般作难的时刻,他愿准备从容赴死,甚至已经告别了北海道,现在却要保全性命。森田对他和其他人好言抚慰,向他们保证,“死亡不能使我们分离,我们必将再度相逢。”后来,他告诉他的同志们,为他实行“介错”(即在他砍下三岛的头并实行切腹自杀后,听他的讯号砍下他的头),将是“友谊的终极表现”。

  11月的第一个星期,三岛设计并在东武百货商场布置了关于他自己的摄影回顾展,题为《三岛由纪夫》。影展始于他从尘封的家庭影集中寻来的婴幼时期的照片,随后逐年延续至今,甚至还包括《一个人的殒灭》中的几幅。其中有大量的裸体照片。对这一“猥亵”的影展的好奇心驱使大批观众前来一睹为快,盛况持续了一个星期。

  三岛把陈列室装饰成黑色,又以照片组成四条“河流”。第一是“书籍之河”。在照片目录中他写道“那些焦躁的夜晚,那些绝望、心灰意懒的时刻,都是为了这些书,如果把它们封存在我的记忆中,我一定会陷入疯狂”。接下来是“舞台之河”,然后是“肉身之河”,最后是“行动之河”。

  这是一条穿越丛林的骇人河流。鳄鱼和比拉鱼出没其中,敌垒的毒箭横飞而来。这条河与书籍之河迎头相撞在一起。空谈弄笔弄剑的双重生活是一回事,然而,只有在死亡的瞬间,二者才能真正地融为一体。

  但在这条河流中,却有在书籍之河中从不曾闻见的泪、血和汗。这里,不需要语言,便有了灵魂的接触,这使它成为一条极度危险的河流……但只有感受到它的不可抗拒,才是一名堂堂男子。

  这四条河流预定将注入《丰饶之海》,但当时,没有人知道最后一卷会怎样终结。在这种情况下,此中的含意就有些扑朔迷离。在《大人五衰》的最后章节,四部曲突然流于空泛,书中的现实恍如梦境。因此,三岛在影展中要对自己表明的似乎是,到目前为止,在死亡的此岸,他的全部生活不过是一场幻觉,没有任何实质内容。实际上,7月份在为报纸撰写的一篇文章中,他讲过同样的话,“反省我过去25年来的生活(即1945年以来),我为其空虚而大为震惊。我几乎不能说我曾经生活过。”事情不仅如此。开幕式的头一天,三岛同新田熙一道仔细检查了照片下的题名(这是新田最后一次见到他)。他们步出大门时,三岛问新田是否认为时机已经成熟,可以很快出版他的全集。新田没有把握,三岛当然知道,时机的成熟要比他的出版人的想像早出许多,他会努力促成这一点。他要讲的是,他希望“全集”中不仅包括他的著作,而且包括他所录制的所有作品的磁带、照片乃至《爱与死的礼仪》的正片。新田指出,没有可能一揽子推销这样一部全集。但三岛坚持要求,一部“完整的全集”必须包括他的一切。在摄影展中,他把他的全部生活注入了这件最后的作品。他终其一生,始终幻想把自身结构成为他的传世之作。此时,他似乎预感到通过切腹自杀可以如愿以偿。18日,他写到,“杀人者(指艺术家,也即他自己)知道,只有被杀,他才能求得完善和实现。”

  11月14日,三岛在薄雾桑那浴室再度会晤其他人,商议他起草的宣言,征求他们的同意。宣言劈头问道:“是什么驱使我们采取这一徒劳的行动?”是我们对自卫队的爱戴,你们是这块寒气逼人的冻土上唯一的一处福地……目睹日本溺于繁荣,精神颓靡……国人轻慢日本的历史和传统,令人切齿痛心……我们相信,只有自卫队,护持了真的日本,真的日本人,真的武士精神。当你们觉醒时,日本也会随之觉醒。

  宣言坚称,必须修改“耻辱”的宪法,恢复自卫队的本来地位,使它作为国家军队而不是警备力量而存在,它悲叹1969年10月宣布自卫队是保卫宪法的武装的那个“悲剧性的日子”。而直到此前,自卫队始终不过是“宪法的弃儿”。从那一天开始,“我们怀着热望屏息倾听,但在自卫队中,却终于不曾有人挺身抗命,反而包羞忍辱,去保卫这一否认其存在的宪法”。宣言最后呼吁:

  过去一年来,我们曾经翘首以待。我们已对那些自馁者失去了耐心。但让我们再等待三十分钟,最后的三十分钟。奋起吧,和我们一道舍生取义,以身殉节。

  我们将再造日本的真实面目,并为此献出生命。谁能忍受一个精神死灭,只求苟全性命的世界?几分钟之内,我们将向你们表明,什么是更高的价值。它不是自由或民主,它是日本,这块土地蕴蓄着我们珍重的历史和传统。难道你们之中,竟没有人愿意为抗拒宪法而捐躯?这部宪法毁裂了我们最珍重的东西。若有其人,就让我们挺身而出,共同效死。我们知道你们的灵魂是纯洁的,我们强烈希望你们鼓起勇气,作真正的男儿,真正的武士,希望促使我们采取了这一行动。

  森田和其他人毫无异议地通过了这份宣言。随后,他们为那一天确定了大致的时间表:扣押师团长后,师团集合需要20分钟;三岛按照宣言讲话,30分钟;其他四人剖明心迹,各5分钟;向盾会发出指令,5分钟;宣布解散盾会(因为这次行动必须是一劳永逸的,不会再重复),最后向天皇三呼万岁。

  10月20日,三岛来到筱山的摄影室,凭借接触印片为《一个人的殒灭》系列作最后的选择。陪同他的是身穿军装的森田。筱山在一旁看到,三岛使用一支油脂铅笔标出了他想用于摄影系列的照片,都是一些死于非命的惨烈场面,三岛一边标一边不断征求森田的意见。

  第二大,森田和大香贺借口送交三岛的一本书,来到团长办公室,核查25日那天他是否在办公室,发现他将外出。三岛得知这一消息后,决定他们转而按照最初的计划扣押师团长,因为已经来不及推迟时间。当天晚上,他约定了在25日上午11时前往拜见增田师团长。转天,森田和其他人购置了绑人的绳索、封堵师团长办公室门户用的铁丝和钳子,书写悬挂在办公室平台上的各项“要求”的帆布、水壶和用来兴奋自己的白兰地。晚上在回家的途中,森田请大香贺在他万一不能履行三岛切腹后的砍头仪式时,代他行事。大香贺应允下来。

  接下来的两天,三岛和其他人在可以眺望皇宫的皇宫饭店的一个房间里进行了演习。三岛权充作师团长。他们还在粗帆布上写下了他们的要求,并裁制了束发带,上书“为国尽忠”四个大字(否认一切个性的陈旧观念)。24日下午,每人按照传统的三十一音的短歌形式写下了“诀命诗”。虽然计划中两位香贺和小川应当活下来,但总有可能发生一些难以预料的事情,或许人人都会丧命。三岛要大家随心所欲,想到什么就写下什么,不必操心技巧。待他们准备正式誊清时,三岛帮他们作了润色。4点钟,他们离开了饭店,来到近旁新桥的一家小餐馆,以啤酒作最后一次祝酒。小川和小香贺随大香贺宿于他在户(土冢)的寓所,森田回到新宿的寓所。三岛也返回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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